尷尬,忍了又忍才道:“如果你聽說過男人不舉的痛苦,就該明白本公主如今身畔美男無數,卻是有心無力的淒涼了。”
女子聽得一陣驚訝,嬌顏一紅,然後出其不意的捉住南臨公主的手腕。在南臨公主欲反抗時,女子已經鬆了後,道:“好霸道的毒……雖然對身體沒有實質損傷,但是對於公主來說,恐怕堪比奇毒之最。”
南臨公主聽得女子給出的答案,頓時變色,趕忙驚問:“難道連你這蠱尊第一大弟子,南疆最尊貴的巫魔女都沒有辦法嗎?”
接著,女子沒有半分猶豫的搖了搖頭:“恐怕,你只能去找給你下毒的人了!我這裡向來只有害人的毒藥,沒有救人的解藥!不過,你即使不解也沒有關係,清心寡慾個半年,這毒便可自動解除了!”
“半年?!本公主要是知道誰給我下了毒,早就將她大卸八塊了!”南臨公主一提及這兇手,就咬牙切齒。此刻猙獰的表情讓人絕對相信,她若抓到兇手,絕對會將對方碎屍萬段才能消恨。
她的魏美人啊,一口都沒有吃到……天下第一美男啊,就那麼只能看,不能碰……而且,幾番美人恩主動上門啊!
還有半年啊,那個時候煮熟的鴨子恐怕都飛走了!
南臨公主兀自氣惱咒罵了一陣,轉眸看見女子又一副思考狀,不禁又催促:“表姐,你就幫表妹一回吧!好歹當年……”
“拿去!”南臨公主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女子一伸手,一個清脆的小竹筒便被遞到了南臨公主的面前。
南臨公主見此,立刻一臉驚喜,當即伸手迫不及待的接過。
女子望了南臨公主一眼,警告的開口:“記住,這東西是你從我這裡偷走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南臨公主眸光一轉,當即笑道:“那是,表姐你不是在研製新毒要與那什麼天下第一毒女拼一拼製毒本事嗎。所以近日來心力交瘁身體疲乏,不防過來探親的表妹順手牽羊……”
女子他能夠了這話,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再轉眸望向窗外的合歡林,那裡已經沒有了北辰流亭與容輕羽的身影。
——
容輕羽與北辰流亭之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北域,本想立即啟程去往漠城離開,卻又因為臂膀接上未愈的司空寅月併發感染,高燒不退,而耽誤了下來。
“這樣燒下去,會不會燒傻了啊?”司馬舞縈望著床榻裡昏迷不醒的司空寅月,眸光睃到她裹著石膏的臂膀,不禁一個激靈,後怕的縮了縮。
一旁正在整理銀針的容輕羽聞言,手微微一頓。然後又探向夢囈不斷的司空寅月的脈搏,細細探尋了好久後,才鬆開來。
司馬舞縈望著容輕羽的舉動,疑惑的眨巴了下眼睛。因為剛剛容輕羽已經為司空寅月扶過一次脈,她深知容輕羽的醫術,難道也有沒有把握的時候?
容輕羽這邊心底確實疑慮重重,按理上說,司空寅月吃了她開的藥,沒有理由會再感染的。可是,司空寅月卻是感染了,而且情況比一般人還重。
是誰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致死一個人而幾乎不露出馬腳?有這樣能耐的,他們一行人中,恐怕也只有玄隱暗衛出生的北辰流亭了。這個,應該是他們吃飯的技能之一……
不是用了多麼驚奇的藥物,而是因為他們特殊的職業,讓他們對自然環境中很多因素牽引的瞭解有時候都勝過醫者。
想到這裡,容輕羽心頭一陣複雜的情緒湧動。
暗歎了口氣,便將攤開的銀針收拾起,走回到桌案邊,感覺到燭火的暖意,便將銀針放在那裡對著一旁的司馬舞縈道:
“舞縈,你幫我將這些銀針在燭火上過一遍遞給我!”
“噢,好啊!”司馬舞縈聞言很乾脆的一聲輕應,走到桌邊。拿起一根銀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