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鴨子穿衣服。

我聽了跳起來裹了人就往外跑，老戴在後面叫喚：&ldo;給他穿上衣服，不然人醫院一看就報案了，你丫找倒黴啊。&rdo;

&ldo;治不好他，我他媽自首切，用不著報案！&rdo;我打著了車，從後望鏡裡看了眼被單裡那團好像沒有了生命的物體，心中一個哆嗦：&ldo;我操，小鴨子你可千萬別有事，我他媽以後再也不強姦你了！&rdo;

我一路超近道飛車狂奔，先給院長鍾伯伯打了個電話，途中壓暴了小販一筐西紅柿，大奔上又是道子又是番茄汁兒的，絕對是一次印象派的行為藝術。到了醫院，鍾伯伯已經派人準備好了急救，我看著小鴨子被推進了手術室，一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開始一口一口喘大氣。

第8章

二十分鐘之後老戴也趕了過來，我正託著臉望地反思，他過來拍拍我的肩：&ldo;小刀，你丫這次真有點兒過了。&rdo;

&ldo;老戴，他……&rdo;

&ldo;放心，送得及時應該不會有危險。&rdo;

&ldo;那會不會落下什麼毛病？&rdo;

&ldo;這個有點懸。&rdo;老戴踢了我一腳，&ldo;站在醫生的角度，我得罵你丫一句禽獸。&rdo;

我低頭不再說話，想了半天又問：&ldo;老戴，你治過這種患者嗎？就是這種被強姦的？&rdo;

&ldo;治過一個。&rdo;

&ldo;男的？&rdo;

&ldo;嗯，十來年前吧，一個十四歲的小孩，重點學校的學生。&rdo;老戴嘆氣，&ldo;被輪jian了，送來時已經脫肛了，後來落下點毛病。主要還是心理上的，一直做輔導，可還是沒辦法完全去除心理陰影，到現在也不能和女孩正式戀愛，更甭說結婚了。最慘的是對正常男人也產生了排斥，不敢去游泳，不敢和男人一塊洗澡，也不敢去公共廁所，弄得沒什麼朋友，很難在社會上與人正常交往，工作上也挺不順的。&rdo;老戴停了停，深深看了我一眼，&ldo;去年我那兒送來一割腕自殺的，失血過多沒救過來，就是當年這小男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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