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扮演路人甲,沒有一句臺詞的機會。”
“所以,我懇求你,如果你一定要殺我的話,請把我的屍體藏起來,藏到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因為,我不想我辛辛苦苦一點點拼起來的名譽,最終以一句慘死荒郊的新聞告終,即使死,我也要不為人知的失蹤,那樣,我的人生,還能劃上一個傳奇的句號。”
駱雅靜說完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要讓我受太多罪,動手吧。”
最終,駱雅靜沒有等來預想中的死亡,手裡卻被塞了一樣東西。
“壓縮餅乾的味道不好,但是營養很好,說了那麼多花,該補充一下體力了。”
駱靜雅睜開眼睛,“你不殺我?”
蕭逸靠著大樹坐下,拿起一截木頭,用軍用匕首削了起來,“我沒有給死人吃餅乾的嗜好,坐下吧,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你一個女人是怎樣來到這個號稱叢林禁區範圍的。”
蕭逸放棄將駱雅靜殺掉,並不僅僅是因為駱雅靜說的這些話,當然更不會因為她是個漂亮的女人,某些時候,漂亮的女人就似沙漠中的黃金一樣,還不如一杯水有價值。
除了有些欣賞和同情這個女人的因素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蕭逸知道正紅幫現在是強弩之末,雖然人數還剩一半,但絕對已經掀不起什麼大風lang,要滅掉這群精神處於崩潰邊緣,體力透支,估計食物補給也吃緊的人,蕭逸不介意身邊帶個累贅。
駱雅靜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將她這幾天的經歷一一道來。
原來她前兩天在那木屋裡時,突然闖進一夥凶神惡煞的大漢,逼問其有沒有看到陌生人,駱靜雅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心理素質極佳,知道要想活命就必須保持冷靜,當下便和這群大漢周旋起來,身稱自己不僅看見他們要找的人,而且還認識對方,並說那人在這裡逼著她陪其睡了一夜,自己也對那人恨之入骨,並表示非常願意帶眾大漢去尋找其蹤跡,因為那人告訴過自己他在森林裡有個秘密的落腳處。
這些凶神惡煞的大漢正是正紅幫的一支恰好從外面進來,路過此地的小隊。駱靜雅演技一流,一言一行毫無破綻,騙過眾大漢後,帶著其在叢林裡亂轉悠,並伺機逃掉,一路奔逃道這裡。
“當我傻啊。”聽了駱靜雅的敘述後,蕭逸依然埋頭削著那截木頭,頭也不抬的道:“伺機逃掉,一路奔逃道這裡,說的容易。”
蕭逸可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夠在正紅幫幾十個大漢眼皮子低下能“伺機逃脫。”
駱靜雅淡淡道:“沒什麼稀奇,因為他們之中否則看管我的那兩人都是我的粉絲,許諾他們他日定然以身相許作為回報,和一筆不菲的重金,再加上戲裡一些感人的臺詞後,他們便偷偷將我放了。”
說著,駱靜雅頓了頓,接著道:“至於我為什麼能跑到這裡,剛才說了,我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這些年拼出一幅好身體和好體力,為了工作,平時什麼知識都去了解,所以對一些簡單的叢林生存技巧還是知道一些的。”
蕭逸頓住,心裡暗道,回去以後一定下令,嚴禁血狼幫任何成員追星,粉絲實在是太危險了,隨後將那截削好的木頭上停留的木屑吹去,說道:“不是你叢林生存技巧好,而是你運氣好。”
蕭逸說這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若單憑看了幾本叢林生存教科書,便能獨自一人安全跑到叢林深處,這就像看了一本跨欄技巧便要去挑戰劉翔一樣可笑。
不過看了駱靜雅腳上那雙被掰掉了跟的高跟鞋,根據上面的磨損情況來看,蕭逸敢肯定這個女人沒說謊,她不僅僅是運氣好,體力也不賴。
“你削木頭幹嘛,做木雕麼?”駱靜雅好奇蕭逸一直認真削的那段木頭,問道。
蕭逸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