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明白!”呂蒙聞言也是躬身領命,隨後調動軍馬連夜先去三山匯合蔣欽。一夜急行軍,直到第二日凌晨才趕到三山鎮。
“原來如此!”蔣欽聽呂蒙講明瞭賀齊的分析也是恍然大悟,隨後如釋重負地道:“我說最近怎麼對面張遼的大寨大肆收集船筏,可是每日寨中卻是炊煙渺渺,不似有五萬大軍駐紮的樣子,原來是虛張聲勢。既是如此,我等還是合兵前去相助太史慈將軍吧!”當下蔣欽留下五百人由自己的偏將帶領駐守三山鎮,自己率人連忙趕赴牛渚增援太史慈。
“竟是如此?”在看到呂蒙和蔣欽率軍前來增援,又聽聞賀齊如此佈置,太史慈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太史將軍,小心戒備,對面魏延手下可是有五六萬人萬,隨時可能偷渡!”呂蒙連忙提醒道。
“我自省得!”太史慈也是暗自留心,多派細作打探對岸訊息不提。
“將軍,魏延和徐盛這些天一直在收集船筏。不是去百姓家徵繳,而是命人去附近山上砍伐竹木,而後工匠在後軍偷偷製造,小的多方打探,才確信無誤。”這天晚間,一個細作回來細細稟報道。
“原來如此,魏延這匹夫倒也夠絕,居然自己動手製造船筏,看來這一兩日就要動手!”太史慈聞言也是心中大定,隨後傳令下去,命軍士白日休息,夜裡戒備。
又過了兩日,這天夜裡,牛渚對面魏延和徐盛駐軍的大寨突然放下一隻只新造好的竹筏和小木船,隨後一群身穿黑衣計程車兵紛紛上船,然後向對面一片寂靜的太史慈的大營劃去。“魏將軍,都準備好了!”當中一條較大的船上,徐盛四下裡望了望,低聲對身邊的魏延道。
“傳令下去,要將士們小心戒備。”魏延也是神色嚴峻,手中的鬼頭刀不由得握得更緊了。
近百隻小船和竹筏悄無聲息往對岸劃去,這一段江面並不甚寬,不多時當先的十餘艘已經抵達。魏延和徐盛剛剛跳下船,驀地岸上亮起一排火把,隨後殺出無數江東軍士,當中三人正是太史慈,蔣欽和呂蒙。
“哈哈,魏延小兒,爾等詭計已被我識破,還不束手就擒?”呂蒙洋洋得意的笑聲中,岸上亂箭如雨點般射向尚未及下船的徐州軍士。
“不要慌亂,用藤牌擋箭,隨我殺上去!”魏延雖見對方有所防備,但還是一馬當先殺上前去。船上的徐州軍士也紛紛舉起手中的藤牌或者木板擋箭,然後跳下來助戰,有些性急的索性不等靠岸,直接跳江裡涉水上岸與敵交鋒。
“嘿!”魏延的鬼頭大刀與太史慈的方天戟來了個狠狠的親密接觸,隨後二人均是後退數步,這一下硬拼竟是個平分秋色。此時雖是步戰,但是武功到了他二人這個地步,就算是不在馬上也是自有一套打法,當下二人刀來戟去打得不相上下,一時間倒是勝負難分。
“太史將軍我來助你!”蔣欽一槍斜刺裡殺向魏延。“休得以多欺少!”徐盛連忙揮刀攔住。“魏延,你等今日無勝算,還是早早投降為妙!”太史慈抽空看了看周圍的形勢,由於魏延的竹筏太小,實際上跟他一起渡過江的也就兩千人左右,人既少更兼中伏,這下輸定了。
“誰說無勝算?”魏延連揮兩刀逼開太史慈和蔣欽,隨後退了幾步嘿嘿一笑道:“現在文遠將軍應該已經拿下三山鎮了吧!”
“什麼?”太史慈和蔣欽聞言均是臉色大變。“三山鎮對面張遼的大寨乃是虛張聲勢,每日白天調進五千人馬,晚上卻又調走來你軍帳,你當我不知道嗎?”蔣欽強自鎮定道。
“嘿嘿,白天去的是五千,晚上卻只走兩千五百,不過每個人都打兩個火把而已,現在那裡可是有足足四萬人馬啊。也是啊,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你們的細作數起來也沒那麼容易!”魏延一臉感慨道。
“混蛋!”蔣欽眼見魏延表情如此欠扁,怒火中燒之下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