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藥也是一件可以提心吊膽的事情,生怕她多承受一分疼痛,而這個事實讓他感覺很沮喪,他不該投入太多感情的,可他在毫無心機的她身上淪落了,並且,他不想收回自己的心。
“好了。你今天又沒有吃藥是不是?”沈浩希抬頭看她,卻發現她又開始失神。
“遊夜,你怎麼會有這麼名貴的表?”倏地抓過沈浩希為了託著她的手而露出的手腕,“哪來的?”
“流年,你該吃藥了,這是你送我的,你又不記得了?”沈浩希起身,把手裡的東西隨便放在桌上,拿起杯子倒水。
“哦……吃藥,該吃藥了……”夏流年神色漸緩,輕柔的碎碎念聽起來依舊如淺吟低唱般美好,“你明天,不會走吧。”
“不會。”
不會。
習慣性的順從回答,不是約定,不是誓言,所以沒有人需要遵守。
沈浩希習慣了答應她的一切要求,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