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宿信才會被傷到。
但是付延傑依舊是非常懊惱,在心裡不停的責怪自己。
而且因為過於慌張,關心則亂,他已經開始亂了分寸,所以思維也變得緩慢下來了。
要不是馬尾女子的提醒,付延傑都想不到宿信的身上。還帶著救命的藥水。
現在這藥水是醫治宿信的唯一希望了。如果連藥水都起不到作用的話。那宿信基本是活不過來了。
因為付延傑的手都在顫抖著,拿了好多次,都沒有拿出藥水,馬尾女子只能過去幫他拿出來。
馬尾女子從宿信的衣袋裡,拿出了藥水後。
她見宿信的情況這麼緊急,當即開啟了瓶蓋,然後直接把整瓶藥水倒入了宿信的嘴裡。
因為馬尾女子認為現在宿信中毒這麼深,加上傷口又這麼嚴重。自然要多喝點藥水,才能見效的。
果然,宿信喝了整瓶藥水後,臉色開始好轉,再也不會發黑了。
原本他中毒後,全身的膚色都已經變黑了,但是現在已經開始褪去,回覆成為正常膚色回來。
而胸口處深可見骨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著。
這樣的情況,堪稱是一場奇蹟。一瓶小小的藥水,即會如此的神奇。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誰會相信這藥水的作用,既然可以達到這種效果。
馬尾女子雖然聽說過這藥水,但是她還沒有親眼見到宿信使用過。
所以她現在見到這種情況後,心裡也是非常震撼的。
轉眼間,宿信胸口上的傷口,基本上已經癒合了,只是留下一些不深的傷痕。
他全身的膚色,也已經回覆成正常的膚色了,很明顯他身上的毒素,現在已被藥水解救了。
按理說,以這樣的情況,宿信已經沒事了。
但是他不但好起來,似乎要更加虛弱了,而且他的眼神充滿了驚駭。
這下,宿信又是有氣無力的說道:“隊長,你要害死我了。”
馬尾女子聽言,不禁有些不明所以然,宿信現在明明已經是獲救了,為什麼還反而說她害死他了,這讓她想不明白。
宿信還在痛心疾首,話都要有點說不清楚了。
不過從他的臉色來看,以及氣息,都讓人感覺他沒有什麼問題,最多隻是有些體力消耗過大而已。
但是在宿信的嘴裡,他自己彷彿已經快要死了。
馬尾女子皺著眉頭,向付延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付延傑不禁有些苦笑起來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演變成這個樣子,都怪他沒有提醒隊長,他說道:“這藥水是一個朋友給宿信的,雖然治療效果非常好,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但是有個嚴重的副作用。”
這才讓馬尾女子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了:“還有副作用?那有什麼副作用?”
付延傑出聲為馬尾女子解惑:“這藥水會減少人的壽命,如果服用過多的話,很有可能會沒命的。”
馬尾女子聽言,才總算明白整件事,原來這藥水還會有這樣的副作用,怪不得宿信會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但是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宿信現在的樣子,並不像快要死的樣子,副作用似乎並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宿信卻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這就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副作用了。
馬尾女子再次問道:“那現在有什麼辦法沒有?”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現在就必須想辦法解決,馬尾女子不可能看著自己的隊友死去,所以她必須想辦法。
這時,宿信卻是顫抖著手,拿出了一部手機:“隊長,麻煩你幫我打個電話,通知一個人過來。”
此時宿信的樣子,真的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