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隻大黃狗慢慢的從霧中走了過來。在離頭輛車大約七、八米的路停了下來。
一狗、三車對峙於霧中,似乎有些滑稽,但十名金丹卻沒有一人感覺到好笑。所有人中除了清月外其餘人儘管都不明白這忽然來臨的恐怖氣息是怎麼回事。但都下意識的認為這肯定是白小天釋放出來的氣息。
可沒想到竟然是一條狗,一條大黃狗。
蕭峰坐在那裡喃喃自語:“怎麼會是這條狗呢?怎麼會……”
清月一邊緊緊的盯著前面地阿黃,一邊問道:“這是白小天的狗?”
“是。我一直以為就是條普通的狗呢?沒想到竟然這麼恐、恐怖?”
清月苦笑:“普通的狗?這條黃狗至少是圓嬰期,如果它算普通,那還有什麼狗算得不普通?”
“圓嬰?”蕭峰嘴巴張得大大的,外邊空氣寒冷,儘管車裡開了空調,他嘴巴一張開,依舊是一團白氣騰起。
清月的心中徹底喪氣了:連狗都是圓嬰。只怕白小天未必真的僅僅就是圓嬰。那白小天真的僅僅只是圓嬰?而且就算他僅僅只是圓嬰。能在二十四歲的時候修煉到圓嬰地人怎麼可能是傻瓜呢?自己竟然想奮力一搏打他親人地主意,反過來要挾。白小天倘若沒有萬全保護親人之策。怎麼可能打電話公然翻臉呢?
大霧中,老黃抖擻了一下身子,冷哼了一聲。雖然清月和蕭峰是坐在車裡,可是相距這麼近。兩人又沒有采取什麼措施,所以已經圓嬰解封的老黃聽得是一清二楚。所以它十分不滿,哼完之後,一個“束音成線”,但是恢復了圓嬰地老黃比白小天牛多了。輕輕鬆鬆就一分十份,分別傳到了十個金丹的耳朵裡。
“除了那個姓蕭的,其他人全給我滾蛋!還有那個坐在第一輛後座的小道士,下次說話客氣點,否則我捏爆你的兩個除去清月外,其他地九名金丹全傻了。圓嬰他們只是聽說卻從來沒有見過。更不要說非人類的圓嬰了,因此這條黃狗竟然口吐人言,把他們徹底嚇傻了。
清月愣了一下,我怎麼惹著這位黃狗前輩了?我好像沒說什麼呀!
此時,兩個中年婦女各提著一籃子菜有說有笑的一路走過來,一婦女看到老黃威風凜凜的站在路中間,擋住了三輛桑塔納的去路,頓時眉毛一皺,大聲喝道:“這誰家的狗啊。把路都堵了!”
中年婦女這麼一喊,車裡地金丹們顯得有些哭笑不得,而清月則很有些緊張。心理暗罵::哪來的潑婦啊?擋不擋路關你何事?真是吃飽了撐著。
他心裡十分擔心黃狗前輩因為這個婦女的叫喊,遷怒於他們。他有心想要制止那婦女的嚷嚷,可又怕起反作用,因此不敢妄動。
老黃顯然沒有被指責的覺悟,來回甩了甩尾巴,然後衝著婦女一齜牙。
雖然隔著六、七米遠,那婦女也嚇的連退了兩步。看著老黃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頓時又來了精神,大喊道:“這誰家的狗啊。也不出來管管,有沒有道德啊!”
老黃,兩條後腿猛蹬,兩條前腿趴下,然後猛地向前一躥,這一躥,差不多蹦了五、六米的距離,離那兩個婦女不到一米多了。老黃一落地,還大聲地“汪汪”叫了兩聲。
兩名婦女嚇地丟掉手中的菜籃轉身就跑。
一名婦女跑了七八米。看見老黃沒有追來,忙拉著另一婦女:“張姐,別怕。狼怕託;狗怕蹲,鳥怕仰。”
“啥意思?”
“狗最怕人蹲下了。它以為人要撿石頭丟它呢?所以只要人一蹲,狗立刻就轉身就跑。”
“真的?”
“當然了,我小時候在鄉下,百試百靈地。剛才一嚇,忘了。”婦女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挺胸脯,深呼吸一口。然後蹲身。
老黃張開的大嘴愣在那裡。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