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而再地指成小白臉,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了?哥哥現在我還在讀函授大學,保證咱們將來絕對有共同語言!我黑蠍子發誓:保證支援你幹警察,幹一輩子警察!”
如果不是他老踩白小天,白小天都想為他鼓掌了!這位黑蠍子還真可能有想要娶一女警的執念,否則即便是他喝了些酒也不會冒冒然跑到一女警面前來這麼一番傾情大表白。
怎麼人人都有追求呢?鬱悶。
不過表白的物件賀警花臉都氣綠了,騰的站了起來,右手在黑蠍子地肩膀猛地一推:“黑蠍子,別喝了幾杯貓尿就在這耍酒瘋。不想去拘留所裡進修。就趕快有多遠滾多遠!”
就她說話的同時,本就喝的有些醉醺醺的黑蠍子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被她這麼一推。稀里嘩啦直接向後倒在了地,正好撞在鄰座和他一起來的一女伴身,引起了一聲尖叫。
“我操你……”光頭本來笑嘻嘻的站在一邊,看到老大被推倒了,怒火湧,本就有點醉意的他也沒去想對方女警的身份,嘴裡罵著,攥著拳頭就衝去了。
就在這時,燈亮了。不過音樂沒有停。
酒裡有些糾紛倒是常事。因此燈亮了。愛看熱鬧得就圍過來瞅兩眼,不愛看熱鬧的就繼續和著音樂跳著。
白小天看到四五個大漢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難道是傳說中地看場子的?霍霍,這種狗血的場面在港臺警匪片中常看到,不過親身經歷還是第一次。果然是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物,影視果然是來源於生活,只不過是不是高於生活倒是很難說。
光頭衝到了賀荔跟前了,猛地停住了。整個人一下蔫了。舉起地拳頭慢慢的往回縮的同時,整個人不但在向下縮還在力圖以別人肉眼不注意的速度緩緩向後移。
白小天倒是很想看看女警被狂毆的場面。倒不是他想英雄救美,而是他想著倘若賀荔被一小混混打了,一向高傲、有鐵娘子之稱的她估計是沒有什麼臉再在警察隊伍裡待下去了。沒想到白期待了。他不知道該說現在的混混膽子太小呢?還是現在的警民關係太熟了?抑或賀警花曝光率太高?
看場子的大漢不知道是認出了賀荔,還是看到場面已經控制住了,總之遠遠地站著,沒有過來。
賀荔沒說話,陰著臉站起身來直接向外走。白小天只好笑嘻嘻的跟在後面。
黑蠍子一下從地連滾帶爬,飛快地來到了賀荔面前:“賀隊,我……真不知道是您?我喝……喝多了。那……腦子不清楚……”
賀荔側身向他微笑了一下:“酒後吐真言嘛。你的願望我知道了。這樣。明天你來隊裡一趟,我幫你牽牽線。看能不能做個紅娘噹噹!”
說著她大踏步的向門口走去。
黑蠍子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他真的有些傻眼了,不過他並不缺心眼。心裡明白賀荔話裡說的那是什麼意思?什麼牽線?作紅娘。騙鬼呢?還不是找個藉口讓他自己把自己送到刑警隊去挨扁。至於扁成什麼樣,那就天知道了?
可他還真不敢不去。就他一屁股屎怎麼擦那也擦不乾淨。雖說現在他開了一配貨站,但也一樣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斷。他明天要是不去,改天賀荔只怕就要帶著銬子請他到隊裡喝茶去了。
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他媽的怎麼嘴怎麼欠呢?”
就在這時,燈熄了。
原本想看熱鬧得男男女女們相擁著再度擠入舞池。
賀荔沒有料到的是這事就像長了翅膀地風箏一般傳了出去,到第二天早她班的時候,不但刑警隊,就連省廳都有不少人聽說了。鐵娘子找了一小白臉,那小白臉不喜歡她幹警察。鐵娘子苦苦哀求說希望能幹到三十歲。然後一喜歡警花控的小混混跳出來說:“他不娶你我娶你!”
這是流傳最廣也是最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