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媽媽這才鬆了口氣。
“媽。記住哦,這事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要是訊息最後傳出去,不但我同學可能最後受到牽連。股票的價格也可能受到影響。”
“知道、知道。你說過好多次的啦。”
“媽,你真地沒有告訴別人?”
白小天順口這麼一問,沒想到不善於說謊地媽媽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只告訴了你張姨。你知道我這個攤子能擺下來,你張姨一家可是幫了好大的忙地。星期我看行情不錯,想了想又加了五千塊,正好在營業部遇到了你張姨,我總不好騙她,是?我和她說過了,不要告訴別人的。不過我沒說你同學是秘,只說你同學有親戚在坐莊。”
張姨和媽媽原先是工廠的同事,都是下崗多年了。不過呢,她老公是派出所的所長。自己開了個報亭,生活比起原來的白家自然也好的多。媽媽擺攤就是受了張姨的鼓勵,攤子就擺在報亭旁邊。冰箱用電也是接的報亭。而且有段時間有些小流氓吃東西不給錢,也是張姨讓她老公出面擺平的。
這人情說起來確實欠下了,可問題是不該這樣還。白小天不是瞧不起中年婦女,但事實她們的保密意識的確是最差的。媽媽只告訴了張姨,誰知道張姨和她一家又欠了誰的人情呢?頭痛啊。
算了。反正這事後悔也沒用了。他在散戶大廳也待過幾天,象這種在股民中傳遞的小道訊息那幾乎是每天都有。除了那些懵懵懂懂的新股民外,倒也沒有幾個真的百分之百相信。大多數股民都是半信半疑,等到股票真的漲起來了,部分患得患失,部分則勇猛的跟進。只是大多數勇敢的大多都成了壯烈的敢死隊隊員。
白小天想了想,說道:“媽,你要是信我呢。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再去營業部了,也不要去關心股票行情。也別和人討論這事,只當沒買過這股票。等到明年五一,我保證它能漲到四塊以。如果你不相信呢,那你還是趕快賣了,落袋為安的好。”
“這個……”一時間媽媽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過了好半天媽媽才說道:“小天,媽當然是相信你哦。可是聽人說啊,現在不比從前了,莊家被套的事情都多的是。有些訊息純粹是莊家散佈的假訊息,就等著我們散戶接轎子呢?”
哎。搞了半天,連老媽都不信我啊。白小天真有一種被挫敗的沮喪。當然他也知道,這也不怪媽。要是換成自己恐怕也不會信。她怎麼能知道自己可以操縱股價呢?
媽正說著呢,忽然爸的聲音插了進來:“你媽說的也對。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股票這玩意就不是我們這些沒錢人玩得起的。再說了,為了這點錢,搞得你媽現在整天心神不寧,生意也沒心思做,成天往營業部跑。一來二去的,等於沒賺。這要是股票一跌,到時候那就哭都來不及。我看吶,早賣早好。咱們還是老老實實賺點小錢的好。小天,你手的股票也還是早點放掉的好。錢放在銀行裡雖然沒多少利息,但是安
白小天可不敢還嘴。他可不敢說:老爸,你放心。莽山高科,你兒子我已經高度控股了。想怎麼玩怎麼玩,你就安安心心坐轎子!
儘管老爸的人生經驗對現在的他實在沒有太多的借鑑意義。但他還是老爸。而且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這話也並非沒有道理。
而且家裡把股票放掉也好。他趕緊連連應是,然後辯解道:“我哪有錢買股票啊?賣掉也好,多少總賺了點嘛,省得將來萬一下跌又吐出去。”
掛了電話後,他又想到看來讓家裡改善還得另想他法了。要不這段時間回家一趟將那幾件古董帶回去?就說順便出差好了。如果讓爸媽自己發現那幾件古董的價值是不是更加天衣無縫?
正想著,手機又響了。
唐德順?昨天剛和他打過電話說是要他通知一聲,自己這幾天就要將黃金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