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於是他繼續:“呂主任一開始對此事支支吾吾的,避而不答。後來在我追問下,他才正面回答說電話的確是他打的。因為這兩天接連線到群眾的電話。說是錢慶安精神狀態不穩定。他說本來這事情可以轉到居委會或者派出所去處理地。可是他查到錢慶安半年前就是被信訪辦送到真雲山醫院去治療的。於是在今天早九點鐘左右,他就給真雲山醫院方面掛了電話。後來我又問題是不是給了金海國打電話讓他替醫院方面作嚮導。一開始他明顯愣了一下,停了好久才說道:確有此事。這事情當時考慮的有些欠妥。不過,因為今天正好是節日,信訪辦今天只有值班人員。居委會今天也都是休息的。派出所這個時候警力是最緊張的時候,所以也沒多想。就給他的朋金海國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個忙。因為呂安然的身份特殊,再加錢慶安的鑑定還沒有出來,所以還沒有對他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記。我知道此事後又給呂安然打了電話。”胡獻雲接著說道:“呂安然倒是已經顯得沒有很慌張了。回答地也和戴局說的差不多。只是最後我問他:他是什麼時候給金海國打的電話?他才一下子又慌了起來,一會兒說九點、一會兒說八點半,一會兒又說十點。到最後推說午地事情比較多。他不記得了。雖然我還沒有看到對金海國的審訊,但基本可以判斷,呂安然肯定是沒有給金海國打電話。”
白小天看看戴曉華又望望胡獻雲,對於這兩位,他原先倒沒有太多的留意。戴曉華打交道多一點,給他的感覺是別看這個人高馬大,但性子卻是比較滑的。看起來似乎很好相處,但真要辦起事來還有待考察。現在看來最初的判斷還是不錯的,他的業務能力比胡獻雲還要差些。
胡獻雲一句話就直接把呂安然的謊言直接識破了。當然了。就算呂安然說了慌,如果錢慶安鑑定後確實精神有嚴重問題。這條線索也就沒有太大地意義了。
不過,從這裡還是看得出胡獻雲辦事要比戴曉華穩妥。看來以後還是要多照顧一下胡獻雲的情緒。
“錢慶安的鑑定什麼時候能出來?”白小天問道。
戴曉華倒是不知道就這會兒,白小天已經把他和胡獻雲作了比較,並做出了選擇。
其實戴曉華也是老公安了,業務能力自然差不到哪裡去?可他是才提的副局,面對呂安然這種正科級的縣委紅人、實權幹部還沒有擺正心態,有些話胡獻雲敢問,可他說話前非的在腦子轉兩圈。儘量表現的委婉一些。所以白小天覺得性子比較滑,倒是一點沒錯。
公安局雖然是國家執法機關,但派出所不是刑警隊,一個派出所所長如果單單是搞案子的業務能力強是很難乾的好地。因為本來派出所處理的都是小案子甚至多是雞毛蒜皮的鄰里糾紛。因此一個派出所長可以不需要太強的業務能力,但是卻必須要一定的協調能力,尤其是那些鄉鎮的派出所。協調能力強的另一個表現就是善於妥協,或者說滑,不輕易得罪人。
“明天,明天應該能出來。我二叔在省武警醫院做副院長。之才我打電話給他說了這事。他感覺到很氣憤的同時。也很同情錢慶安的遭遇。他已經安排好了明天早就能對錢慶安進行精神鑑定。無準備下午派人送“錢慶安到省城去。記。對於精神病我有過幾次接觸,個人感覺錢慶安頂多也就有點神經衰弱。另外就是他現在對任何人不都太信任。有些過於敏感。不過,有這種遭遇,倒是一點不奇怪。我估計他是神經病地可能性很小。”
“但願!”白小天雖然也是這麼覺得,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有時候也是難說地很。
戴曉華忍了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