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只能趕緊打電話回縣局求救。最後對峙了十二個小時後,當地警方才趕到。顯然對方很不滿,故意讓他們吃苦頭。
最後人雖然解救回來了,但回到縣裡被罵得狗血淋頭。後來雖然沒降他的職,但是卻被調到了梨山鄉任派出所副所長。梨山鄉是全縣僅次與長塘鄉的疲睏鄉,同樣大半的轄區在山裡。他可是很吃了幾年苦頭。
這次去救人那就更麻煩,對方是賭場,絕對不是那些鄉村的農民可比地,而且對方既然敢在省城開賭場,儘管是地下賭場,但要說沒有保護傘,打死他也不相信。而且次是鄰省,大家誰也管不到誰,這次是省城,對方要是抬出一倆個高官來,自己這邊怎麼辦?而且想從賭場中解救人質。那恐怕就不是帶三、四個兄弟就能辦的到的?動靜鬧大了。怎麼收場啊?而他更擔心的是萬一行成對峙,對方把人轉走了,或者人根本就沒關在賭場裡怎麼辦?要知道這是很可能會發生地事情,自己一方雖然是警察,但是異地辦案還沒有通知省城警方。遇了事情有槍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敢開。這真不是一般地頭痛。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通知省城警方配合自己行動。可自己是誰,只是通江縣代局長,可不是南天省公安廳廳長。省城那邊會那麼和諧地配合自己嗎?難說,而且一個不好訊息洩露出去,賭場那邊會怎麼辦?也是難以預料。畢竟自己只是個縣局局長,省城那邊就算配合,就算施加壓力,也肯定是級別有限。有多少用處難說?會不會起反作用。也是難說的很。
在他看來其實這事情,最好地辦法就是白小天給面打個電話。白小天可是連敢和省長、副省長叫板的。只要省城裡高層發了話那個賭場還不得乖乖地放人,至於那個賭場會如何,畢竟不是在通江境內,似乎也不應該由我們操心。
但他卻不敢說這話。因為次的事情就是因為安全部出動了人才乾淨利落的解決了。如果這件小案子,是的,在白小天眼裡這肯定是件小案子,你戴曉華也搞不定。什麼事情都要白記打電話求援,那還要他們這些人幹什麼。難道幹拿錢,乾等著升官嗎?
算了,有條件。沒條件也要創造條件。反正再大的漏子有記人背。就算萬一記背不動,最壞也不過是脫下這身警服。就憑白小天和龍少忠、唐德順等人的密切關係,想要解決自己的後半輩子的生活問題。也不過是小菜一碟。拼了。不是說愛拼才會贏嗎?
“記,你直接吩咐?”
“你覺得。怎麼才能安全地把人接回來?”
“記,最安全的方法當然是把錢付了。一般來說。收了錢肯定會放人的。之後,讓他向省城警方報警……”戴曉華自己都越說越低了:“如果現在向警方報警和事後向警方報警,警方的重視態度顯然是完全不同的。就算那家賭場再有背景,如果現在背景,那省城警方肯定會立刻行動。當然會不會有人通風報信,最後一無所獲那不好說。可如果是事後再報警,那百分之九十這件案子最後會不了了之。”
“身為警察怎麼能坐視歹徒逍遙法外?你考慮一下,儘快抱個方案給我。”白小天說完把電話掛了。
戴曉華拿著手機一直搖頭:“記就是正義感太強。義大利還那麼多黑手黨呢?問題是人家不歸我們管啊?”
胡獻雲笑眯眯的望著他:“行啊,還能說俏皮話。不錯嘛。可剛才幹嗎不說?”
“老局長,我可是你一手提拔的,你可不能站在案看笑話呀!”
剛才打電話時,包房裡所有人都靜聲了,因此大致內容基本都聽到了。
胡獻雲剛開始接手紀委的時後還有點不適應,不過現在卻很有慶幸的味道。公安局長地實權固然比紀委記大,但操心的事也要翻幾倍,而且受記直接管轄,那就別想消停。這不,縣裡的治安好了,記已經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