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們二人絕大多數的時候臉上都塗抹著厚厚的白粉。那裝扮就簡直和日本藝妓一個鬼樣。
雖然白小天明白日本藝妓的裝束實際上是源自中土漢唐,據說漢唐時貴族女子化正妝時,就差不多是如此裝束。而這個世界不管是服飾、語言、文化、飲食還有日常生活中的許多細節都受到大唐修真們帶去的習慣所影響,尤其是貴族們,基本上都是唐粉。
但問題是趙箐青乃是正宗的大唐後裔。她似乎也沒有如此打扮啊。當然了,他並沒有去過趙家。可能趙普著在外面裝束無需如此莊重。可你們不過是兩普通丫環,用得著整天如此莊重嗎?要不是白天第一天就的她誠惶誠恐。而後不久又受了傷,他早就會再次把她們罵的狗血淋頭了。想到這裡,白小天又疑惑了:記得自己第一天來的時候,她們似乎不是這個鬼樣子啊?按道理來說,第一次相見,似乎更應該化正妝才是啊?她們這是抽瘋還是什麼古怪的傳統又或者擔心我這個變態的少爺會對她們起心思,於是整天畫的和鬼一般,又或者就是為了噁心我,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宣洩對我的報復?
“孟少爺,許少爺來了很久了外頭的秋菊自然不知道她喊了這麼一句,就讓裡頭的白小天想了這麼多。當然了,這裡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白小天還沒有對於自己的新身份孟天孟少爺的角色投入,而對於布管麥的新名字許昱同樣沒有適應。於是常常要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知道了,秋菊,給我打盆水來。”白小天嘆了口氣,還好,這秋菊的聲音比冬梅明顯要粗不少,要不然就更難分辨了。
白小天剛剛淨手洗臉,然後看著那牙粉盒子有些愣。來到這個世界沒有網路、沒有電視、沒有明星,沒有電影,沒有一切電器倒也罷了,最讓他頭痛的是這個世界沒有牙刷。儘管他們不是不清潔牙腔也不是某中別的那樣用樹枝來清潔。可快半年了依舊讓他難以適。
他們清潔牙腔的工具就是牙線和牙粉。聽起來似乎差不多,和牙刷、牙膏都是一字之差。可是實際上差遠了。先拿牙粉本站新抽址已歹改為:凹肌甩姍敬請光後閱讀!幾種很粗糙的粉末。而且有種怪味不但包括牙齒在內兒業牙腔很不舒服,關鍵是那種怪味白小天覺得很長時間會都一直留存在嘴中,搞的刷完牙後很長時間都不會有胃口吃任的東西。至於牙線和牙刷的區別,那就跟不用提了。是個正常人都能想到使用它會有多麼麻煩。
反正布管麥和萬宗平都知道我是外星人了,看來我把牙膏和牙刷明出來似乎也不會有太多的奇怪。不過牙刷好辦些,雖然這個世界的技術會製造的簡陋許多,但基本樣子和功能應該沒有問題,關鍵是牙膏。那玩意我根本不知道怎麼造的呀?只知道不少牙膏裡都加了中草藥,如田七、薄荷等,但顯然這些中草藥並不是牙膏的主要成分,不加也沒有問題,真是麻煩啊。
白天腦子裡揪成了一團亂麻,搞了小半個時辰才好容易終於洗漱完畢。
布管麥實在耐不住性子終於一頭闖進了房裡。
“小白!”布管麥同樣大多數時候沒有投入到許昱許紹業的角色裡。因此絕大多數的時候他都稱呼他為小白,當然有時候想起來又稱呼他一聲“小孟。”好在不管是秋菊還是冬梅都沒有對此提出過什麼異議。他衝進房後。看到白小天笑吟吟的看著他,不禁站住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眼後才說道:“咦,你今天的氣色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嘛。”
“男人嘛,總有幾天精神情別好白小天雖然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但已經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