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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中午,白小天惆悵的躺在床上。為什麼惆悵?答案很簡單,也很原始,只有一個字——餓。
以前,如果有人要問白小天什麼樣的生活最幸福。白小天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道:那自然是混吃等死了。不過現在看來原來混吃等死的生活一點都不好過。
他感嘆道。
好在他還可以用修煉來打發時間,要不然自己非得悶死不可。
從水缸裡出來清醒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身上出現了兩個意外,一是**再也不帶電了。二是不但關元穴裡溫暖如春,而且在它的上方不遠處,他自己估計應該是氣海穴的地方,竟然也有絲絲暖意。難道是自己的氣海穴打通了?按道理應該是不會的,因為那天馬思琪說過這就個穴位乃是一脈相承,只有你的鬥氣在下一個穴位承載不下了,才會上衝,流入到上一個穴位。
雖然馬家的須臾鬥氣開始修煉的時候進步比別人快,但是幾百年來,馬家修煉的最快的一個人也修煉了整整兩年時間才升入二段,一般的人都是要用3到4年時間。自己怎麼可能才一天就進入二段了呢?雖然說自己有先天之氣的轉化,但是似乎也有些不太可能。因為在變故發生(枕頭飛出)前,他分明覺得當時的關元穴內還很有些空蕩呢?
不過他也隱隱的猜測這肯定和**不帶電了有關係,反正自己是想不明白的,乾脆就不想了。等再見到馬思琪再說吧。不過他估計馬思琪這個小半桶水也是解釋不清的,
只是好在他發現自己按照須臾鬥氣的方法修煉倒是並沒有什麼異常,每次修煉完畢後,不但感覺身體輕鬆,頭腦清醒,而且三天下來,他感覺氣海穴裡更舒服了,而且自己已經可以直立行走了。唯一的缺點就是他比原先更餓了,常常半夜餓醒。他又不能說話,愁了兩天如何向柳氏表達自己強烈的餓意呢?
終於在今天早上想明白了嬰兒的表達的方式不就是哭泣嗎?看來人要是腦子太成熟了,也未必就全是好事,因為他這意味著他多半忘記了自己的本能。這真是有得必有失。
雖然白小天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大聲地哭叫,但是民以食為天,為了不餓肚子他也只好拉下臉了。在最終聽到柳氏自言自語說:看來要弄兩琬米湯時,白小天停止了了哭泣。雖然他還想把要求更細化一點,比如說米湯能不能再稠一些。但是他想來想去…僅靠哭泣實在無法準確表達他的意願,因此他也就只能悵然作罷了。只是他一方面感嘆語言功能的確很強大;一方面又在祈禱讓時光快快流逝;另一方面又在琢磨,自己應該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話呢?正常的孩子應該什麼時候開始牙牙學語呢?兩歲、一歲、半歲、三個月,他全無概念。看來還得問問馬思琪,她原來可是護士,應該有所瞭解。
柳氏匆匆而來,懷來又抱著可愛的馬思琪小姐。之所以說她可愛,因為剛進門,她就在那“咯咯咯”的笑,還用兩隻胖乎乎的手向白小天招手,不過一張嘴就讓白小天氣歪了嘴:“馬屎,你好”
最讓白小天氣憤的是。柳氏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後,捏了一下他的小臉說道:“馬屎,好好陪著七小姐,別淘氣”
說著她急匆匆地給他取米湯去了。
柳氏一走,白小天立馬神氣活現起來:“你要是再敢叫我馬屎……”
“你就死給我看嘛。”馬思琪捂著小嘴笑:“可是問題是你的確是叫馬屎啊,就算我不叫,別人以後也是這麼叫你。Letsfaceit。”
此言一出,白小天就象打足了氣的皮球被針紮了一下,頓時癟了下去。
“別灰心。別灰心。姐姐我現在已經是一段武士了。放心吧,以後有我罩著你。”馬思琪叉著腰瞪著白小天:“看什麼看,不服氣呀。我的確是比你早出生三分鐘,不服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