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沒動,他就走回來拉了我一把。“走呀”張強說道。“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坐坐。”白小天回答道,就近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白小天雖然沒經過這事,但是看這情形,也能猜到七八分,雖然他沒這個心事只是這會兒也不好拔腿就走。否則,這同事之間恐怕以後不好處了。果然,他倆進去了,不一會里面就傳出來打笑聲,白小天尷尬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才好。這時候另一個小姐跟我搭訕了幾句,看我不像是那種人,就忙著看她自己的電視去了。
不一會兒,張強從屋裡走了出來,低聲跟我說道:“一百五幹不幹?還算便宜噢。”
“這麼貴?”我吃了一驚。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價錢,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在張強面前裝得太純。
“她說現在嚴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幹了。”張強說道。
“她?”我低聲問道,心裡暗想倒給我一百五都不幹。“不是,她另給我們找人。幹不幹?”他又問了一句;“不是不敢吧?”“隨便吧,我聽你的。”白小天一下沒了主意。只是覺得不能讓張強小瞧了自己。
“那好,就這樣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他和那個不敢恭維的小姐走了出來。他過來跟我坐在一起,接著那位小姐則開始打電話。
沒說幾句她就撂下了電話。很快就有兩個小姐來了。其中一個就是高琳。她長得很美,是那種很純的美,看上去也就是那種純純的少女。這種地方居然會有這麼美的女孩不知怎麼地,白小天點了點頭,“到裡屋來。”高琳轉過身,帶著他。進了裡屋。然後按著按著就誤入歧途了。再然後白小天知道了高琳是因為生活所迫,父親早逝,母親得病,弟弟又要上學,所以不得已,總之……最後白小天起了惻隱之心,正好當時公司要招文員,他就介紹高琳進了公司。然後又借了兩萬元給她。雖然說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但對他來說已經是盡了力。可誰知道,這一來二去的。算是徹底粘上了。
白小天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再看了看坐在一旁當和事佬的張強,好容易強露出笑臉說道:“這氣氛也太壓抑了。我說個繞口令啊。一個跛子,牽著驢子;一個駝子,拉著車子;一個瞎子,抱著孩子跛子的驢子,撞著駝子的車子;駝子的車子.碰倒瞎子的孩子;瞎子要打駝子,駝子要打跛子……”
正在這時,只聽見“咣”的一聲巨響,整個屋子開始搖晃起來。
“這……這是怎麼了?”四人異口同聲,話聲剛落。就聽見外面許多人尖叫和咒罵聲。隨著又是一聲巨響,這個兩層的小樓房徹底倒塌了,世界安靜了。
第一章
白小天一邊揉著昏沉沉的腦袋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全身痠麻無力:“我這是怎麼了?”
“嘭”一聲,接著是女人的“哎呦”的叫喚,剛要站起來的白小天和一個女人的頭撞到了一起,退後一步,一看:原來是範蔚蔚。雖然臉上粘了不少灰塵,但是白小天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白小天連忙說道。
就在這時,就聽見前面一個尖細的嗓子在叫喊:“皇……上,皇……上”。
白小天和範蔚蔚沒有聽的太清楚,但是還是不約而同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長的有些尖嘴猴腮的年輕男人斜抱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悲切的呼喚著,那少年在他懷裡一動不動。讓二人有些吃驚的是男人和少年都穿著長袍馬褂,所不同的是一黑一白。男人戴著頂瓜皮小帽,而少年戴著一頂黑色的剪絨暖帽,那帽子有些古怪,咋看去象只老鼠。
不過,這些年服飾反古風氣濃厚,穿長袍馬褂的倒也不少。但是有些奇怪的是二人腦後都留了根辮子。這復古復的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