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他是把這個基金當成一個交際的平臺。可他的錢不是打水漂來的,所以對於石油期貨自然還是瞭解了一番。他原本學的就是國際貿易,雖然成績不怎麼樣,但對於期貨方面自然也不是一無所知。更何況也並不是需要他親自去操盤。這幾年網路發達,好處就是很多知識很容易就能找到。其間他也就重溫了一番90年底91年初的海灣戰爭。
當初戰爭打響時,白小天剛進唐河無線電廠,對於這場戰爭也就是從電視裡看個熱鬧罷了。而二十年過去,許多東西解密,再加上無數人的整理,儘管肯定依舊有不少隱秘的東西,但是對於白小天來說就他所知道的那些,整理一下,寫篇能震動田教授的論文不會太難。當然了,人不是電腦,有些東西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也可能會有遺忘。此外,白小天也擔心有些訊息雖然在2010年不是什麼秘密,但在1990年的國內一個普通人很可能根本接觸不到。畢業證雖然他想得到,但他可不想惹麻煩。畢竟據說田教授還是國務院的經濟顧問,所以他想收集一下資料。一是補充細節,二是如果市面上找不上他所知道的訊息,那麼即便邏輯上不嚴密,那他也不能寫進去。
沒有網際網路的年代,要說找資料,首先想到的只能是圖書館了。所以白小天的目標就是昌雲市圖書館,還有省圖書館。儘管他沒有辦理圖書證,但是反正他的目標只是圖書館裡的報紙雜誌。這種時事的訊息也只能從雜誌報紙中尋找了。現場查閱有沒有圖書證倒是沒有關係,不帶出閱覽室的話,有學生證就可以了。還好,白小天的學生證還沒有上交。
90年的新聞尺度還很嚴,而國內報紙和雜誌登載國外訊息的不多。所以一個上午泡在昌雲圖書館的效果不是太好,不過好在下午省城圖書館白小天找到了兩本香港的雜誌。白小天很懷疑是不是某個讀者留在那裡的。白小天自然不會管這麼,幸運的是在那兩本雜誌上找到了好幾條用得上的訊息。這些素材寫一篇論文絕對沒有問題了。
之後白小天想了想覺得光是一篇海灣危機的論文未必就一定能見效。咬了咬牙,他決心再寫一篇,題目就是《蘇聯的紅旗還能打多久?》因為蘇聯解體不像海灣危機一樣已經近在眼前了。所以所需要的資料反倒不需要這麼細。他更多的是從戈爾巴喬夫所推行的蘇聯改革談起,這些資料並不難找。再加上點出蘇聯改革之所以必然失敗是因為戈氏妄圖用政治改革來帶動經濟改革,走錯了路,失敗不可避免。他希望透過政治上的改革或者說讓步得到西方的諒解和援助,而事實上西方不可靠。而偏偏內部各加盟共和國又矛盾重重。
這種大而化之的東西比起第一篇論文來說倒是更好寫了。白小天在省圖書館的閱覽室裡花了一個多小時基本上就一蹴而就。寫完後,他又覺得這篇論文力量還不夠重。不是說論據不充分,事實上他覺得這樣寫已經夠分量了。去年國內剛剛經歷過的事情定然足夠讓國內有政治敏感的人能夠覺察出蘇聯的不對勁。經歷過文化大**,即便像田秉元這樣的經濟學者的政治敏感度也絕對不會低,當然了,只是沒有人能像他這個重生者這樣指出蘇聯的危機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階段。
而白小天覺得分量不夠重,並不是說準備在蘇聯必倒的問題上加碼,而是要再加一個角度。那就是中國在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北方的鄰居分崩瓦解無所作為嗎?在論文中他給出了否定的建議。並且指出蘇聯的存在與否對於中國是有相當重要的意義,對於中美關係,中歐關係,以及中國和亞洲各國的關係都會產生重要的影響。哪怕是一個衰弱的蘇聯的存在也能夠吸引美國、歐洲絕大多數的敵意。一旦蘇聯不存在了,那麼這些敵意一大半就有可能會轉移到中國的身上。即便不會退化到79年以前的那種敵視狀態,但是向後退是肯定的,差別只是會退多少步,而就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