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恐怕也未必會有太好的效果,只能讓事情變的更糟。一個不好,就徹底將丈夫推到那個女人身邊去了。
而就在這時丈夫又解釋道:不是他不守信。之前他和白露的確有些曖昧,但是他也向她明確表示過不可能給她名分。她也同意了。但是前幾天他聽到了一個確切的訊息:何永昌想把他老婆的外甥女嫁給他作小。他聽說那個女人可是有名的大小姐脾氣,如果讓她進了白家門,只怕從此就雞犬不寧了。但是何永昌是他的頂頭上司,人家主動放下身段示好,如果拒絕,那就等於狠狠地打對方一個耳光。考慮來考慮去,既然不管怎麼都要娶妾,那還不如娶白露呢。在何永昌開口之前,把白露娶了,這就堵了他的嘴。
話說到這份上,趙湘琴也知道這場婚事自己是無能為力了。那就只能退而求次,見面就給那個女人一個下馬威。自己絕不能像母親一樣被後來者居上,擠兌的還不如個丫頭。
可是趙湘琴萬萬沒有料到這女人看起來溫溫而雅的,骨子裡如此厲害,竟然當面就和她爭鋒相對起來,她倒是想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可惜從小到大她和陌生人說話都常常臉紅,吵嘴這活對她來說絕對是一門無比高深的學問。她是有心無力。
白露也愣在那裡。
和敵人鬥智鬥勇她還馬馬虎虎,和別人為了搶男人而紅口白牙,她著實不會。趁著趙湘琴也愣神的功夫,她扯了扯白小天的衣角:“下面怎麼辦?”
白小天差點昏倒。自己可真夠幸運的,竟然遇上了不會吵架的女人,而且是一雙。
趙湘琴愣了一會兒神,心想:大庭廣眾之下吵架,她不要臉我還要呢?不過,她不讓我擦我就不擦了嗎?我幹嗎要聽她的。於是她拿著溼毛巾的重新又放在了白小天的額頭上。
還沒等她開始擦拭呢,本來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的白露找到了下一步的提示。
“你幹嗎?我不是說了不用擦嗎?”她一把抓過毛巾一下丟進了趙湘琴用左手端著的小水盆裡。
“我照顧我男人,用你管?”趙湘琴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火了。
“他……他也、也、也是我、我男、男人。”白露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臉已經漲的通紅。
湘琴冷哼一聲:“別說你還沒過門。就是過了門,也是我大你小。麻煩你搞搞清楚,省得以後後悔。”
說著,右手抓起水盆中的毛巾使勁的捏了一下,就要再次光臨白小天的額頭。
“我說了不用。”白露可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挑起矛盾的焦點,雙手去奪盛著半盆水的小木盆。
木盆很小,也就比海碗大不了多少。不過,趙湘琴一直用一隻左手端著,時間也不短了,也很是有些費力。
白露這一奪,她本能的向回扯,一隻手顯然無法和兩隻手匹敵。於是“嘩啦”一下木盆翻了,半盆水全灑到了白小天的身上,臉上也濺了不少。已然成了半隻落湯雞。
“你……你太欺負人!”趙湘琴的兩隻眼睛都紅了。
白露也傻了。從小到大她還沒蠻橫過呢。
沒人管他,白小天一臉失魂落魄站了起來,低著頭兩手使勁地擰著正滴滴答答的長衫。實際上,卻藉機靠在白露身邊低聲說道:“推,把她推過去。”
“啊?”白露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叫出來。
“快點,把她推過去。”白小天咬著牙,聲音從牙縫中飄出:“動作別太大,小心都別傷著。”
話音剛落,白露咬緊著嘴唇,走上前去,猛地一推趙湘琴:“我就欺負你,怎麼著?”
白小天眼睛一閉,嘆了口氣。看來白小姐的確沒有作惡人的潛質。這話說得很兇,可惜語氣軟軟的,還有些發顫,聽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而且她推了一下妻子,妻子踉蹌的退了兩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