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蒼蠅翅膀,卻不要它性命。”
“怎麼可能?”任武建八方雙眸一凜,沉聲道:“難道,他也是脫胎換骨了?”
“脫胎……脫什麼胎?”司機不明所以,擺擺手,信口開河道:“早就過啦,都過啦!”
“是了!”任武建八方暗道:“我早就應該想到,飛鳥團脫胎換骨的高手肯定不止唐於藍一個,如果不是這樣,怎麼能打贏我們忍武組。幸好我早有先見之明,請來了武之皇者,這才沒了後顧之憂。”
司機偷偷瞥了任武建八方一眼,看他驚詫呆滯的樣子,心裡暗暗得意,接著說:“飛鳥團可是高手如雲的,要不怎麼敢起這個名字。帶你裝逼帶你飛,飛鳥團麼,都能飛啊!”
任武建八方也沒聽清對方說什麼,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司機一看他傻不愣登的樣子,更是起了興致,滔滔不絕的說:“還有那左少涵,城北算命的孫半仙都說,他是金身羅漢轉世,銅皮鐵骨,刀劍不傷,他去澡堂子洗澡的時候,搓背的師傅手勁不夠,沒辦法啊,只能拿著十多斤的打鐵錘子,一次次使勁的朝後背上砸啊!”
任武建八方吸了吸鼻涕,瞪大眼睛說:“那還不得砸死?!”
“沒見識了吧!”司機放緩車速,擼起袖子,叫道:“左少涵不愛女人不愛錢,愛的就是這一口,越砸越有精神。”
任武建八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說道:“竟然還有這樣的奇事。”
這話落在普通人耳中,很難相信。用那鐵錘砸,還不把人砸死才怪!可任武建八方見多識廣,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能人異士。遠的不說,眼前的武之皇者,他的能力就不是以常理能夠揣測得了的,所以越玄乎的東西,他聽起來反而越信以為真。
“那當然了。”司機怕對方不相信,拍著胸脯,煞有其事的說:“這……我都見過的。不是你那一百塊訊息費,我都不告訴你。”
任武建八方盯著司機,仔仔細細看了兩眼,沒發現他有說謊的跡象。
這也難怪,如果說那些憨直的外國佬,肢體語言上難免露出些什麼痕跡。
這司機就是市井上的酒肉之徒,逢節過年的時候,親戚朋友聚在一桌,還不是胡謅幾個小時,說的天花亂墜,時間一長,說謊的經驗自然就練出來了,別管什麼話,先保住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
“飛鳥團果真與眾不同!”任武建八方輕聲嘀咕了一句,暗下決心,等武之皇者除掉唐於藍之後,要讓他再把謝三彪、孫長霄和左少涵等人紛紛除掉。
“還有這烏鴉,知道誰麼?飛鳥團車神!”司機繼續吹捧到:“那是飛鳥團的車神,車技無雙。他開車的時候,能用兩個輪子著地,速度也不減!”
任武建八方鬆了一口氣,說:“這車神很普通啊,能用兩個輪子著路的特技車手還真不少。”
“不少啊!”司機越繞距離夜王k廳越遠,說道:“那,那是我記錯了。好像有一次,烏鴉開著車,後面有萬惡的小倭國追殺,前面還有怒獸聯盟的圍堵,狙擊手開槍打廢了三個車胎,眼看無處逃生,烏鴉方向盤就這麼一打,只用左後邊一條輪胎著地,連著跑了十八條大街,最終甩掉對手。”
“什麼!”任武建八方愣了愣,冷道:“你這牛皮吹的也太大了吧,你給我開一下,我看看怎麼用一條輪胎駕駛!”
“吔!”司機嚷道:“你誠心和我過不去啊,我又不是車神,當然做不到,本來還想跟你講一下肥頭六的故事。我看算了,你這分明就是嫉妒!”
“我記得夜王k廳距離寰宇大廈並不太遠,怎麼到現在還沒到?”任武建八方看著遠方悠長深邃的街道,遠光燈照不到的前方,就好像有惡魔長大嘴巴,等待將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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