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會好好磨鍊你。”
白石雙手環胸附和。
這兩個傢伙!
日番谷冬獅郎額頭隱隱凸出青筋,總覺得,繼續在這裡幹下去的話,遲早會被氣死。
“亂菊,有酒嗎?”“哦,當然有啊,你等著。”
松本亂菊從隊長室各處熟練地摸出八瓶酒,一臉明媚的笑容道:“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慶祝,下酒菜就是這盤花生。”
“不,是你美麗的笑容。”
“噗哈哈,我好久沒聽到這麼老掉牙的話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洶湧。
白石被晃得迷了眼,沒有注意到,她笑容之下,一雙隱隱放著銀光的眼神,那是獵人的眼神。
她被譽為酒中不敗的女豪傑。
每年倒在她酒桌,送到四番隊進行洗胃的死神不計其數。
“讓我們痛快地喝吧。”
“乾杯!”
“……”日番谷冬獅郎覺得累了,毀滅吧,這個骯髒的大人世界。
原以為代理隊長是自己的救星,能夠幫忙管著松本亂菊,結果是一個災星。
搞得他還是幹以前那樣的工作,卻有種被雙倍壓榨的痛苦。
不幹又不行。
日番谷冬獅郎骨子裡的責任心,促使他留在工作崗位,誰讓他是三席。
隊長和副隊長都不靠譜的時候,三席再靠不住,十番隊就無法運轉下去。
他開始埋頭處理公務。
兩人喝的痛快,話題變得越來越歪,最後更是勾肩搭背高呼,“工作?呸,讓工作見鬼去吧!”
“說的沒錯!正經人誰喜歡工作啊!”
“你們兩個酒鬼少在那裡發酒瘋,不幹活給我滾出去!
”
日番谷冬獅郎爆發了,他在這邊辛辛苦苦工作,兩人不幫忙還冷嘲熱諷。
“日番谷,別生氣嘛。”“對啊,我們就是隨口說一說,其實在我心裡,勞動者萬歲!勞動者最光,嗚哇!”
嗶嘀閣
白石沒忍住,張口吐在地面。
松本亂菊連忙避開,面若桃花道:“你不頂用啊,還吹自己千杯不醉,這才幾瓶。”
“開玩笑,我超勐的,你給我等著,我再去買!”
白石紅著臉喊一句,使用踏前斬從屋內消失。
“呃,”松本亂菊酒醒大半,語氣有幾分擔憂道:“他的酒品應該沒問題吧?”
“最好是那樣,否則他造成的所有破壞,都從你工資里扣。”
松本亂菊瞪眼道:“為什麼扣我工資?”
“以他的實力,真發起酒瘋搞破壞,光隊長的工資能賠得起?自然是你這個副隊長一起賠償。”
日番谷冬獅郎面無表情地回答。
松本亂菊雙手抓住胸口的銀環,心裡不斷祈禱,希望白石的酒品能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