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麼呢?
這個疑惑纏繞在虎徹勇音的心中,她很想問,又鼓不足勇氣去問。
卯之花隊長說算了,明顯是不想繼續討論那個話題。
她從不會忤逆卯之花隊長的話。
可那個表情……
她心裡陷入糾結,直到下班都沒放下。
院子裡的蟬叫個不停。
真不清楚那些蟬是從哪裡來的。
虎徹勇音嘆口氣,走向食堂,晚餐是兩碗白粥,搭配胡蘿蔔幹、鹹菜。
這是她精心計算出來的醫學套餐。
避免身體攝入過多的營養,導致三次發育,變成兕丹坊那種超級大個子。
最初她參加四番隊一年一次的體檢時,卯之花隊長得出的結論是她身體具備三次發育的潛力。
只要營養跟得上,長到兕丹坊那麼大也不是沒可能,嚇得她一日三餐白粥配鹹菜,從不更改,時不時吃點影響身體健康的小零食,確保身高穩定在一米八七。
她在食堂迅速喝光兩碗粥,沒回宿舍休息,直接瞬步趕往北邊的二番隊。
二十多分鐘後,她到達二番隊的山門前,延綿的臺階一直往上。
數名蒙著臉,一身黑衣的邢軍落在虎徹勇音身邊。
一人鞠躬道:“虎徹三席,請往這邊。”
“哦,好的。”她應了聲,不太習慣這種被人歡迎的場面,急忙走上臺階,繞向右側的道路,直奔修煉場。
碎蜂站在巖柱的陰影下,一身邢戰裝束,手、後背都露出,胸前微微有些許隆起。
小就是好,穿什麼都讓人覺得可愛。
虎徹勇音心想,換做是自己那個打扮,恐怕會被說是有傷風化。
大就是不好啊。
連基本的穿衣自由都沒有。
“晚上好,碎蜂隊長。”
“嗯,”碎蜂點了點頭,精緻的巴掌臉有幾分高冷,雙手沒繼續環胸,開始新招式的訓練。
昨晚想了很久,早中晚三餐也在思考。
她得出一個絕佳的方桉,兩段式壓縮,從肩膀到手肘,再從手肘到指尖。
靈壓先用一半的強度,再使用全力壓縮,從而將高濃度的鬼道之力覆蓋在手腳。
碎蜂想得很好,右手抬起,靈壓壓縮鬼道之力,並驅使這股力量往下,就像是一輛汽車面對一條條減速,司機將油門當做是剎車踩下。
砰。
沒有任何意外,鬼道之力炸裂,右臂垂落,血濺了一地。
她死死咬緊牙關,口中發出低低的聲音,“唔。”
虎徹勇音連忙上前,雙手釋放出柔和的綠光,照在她的右臂上。
傷口逐漸癒合,碎蜂皺起的眉頭鬆開,左手抹去額頭的汗水,為掩飾失敗的尷尬,她故意轉移話題道:“你今天是不是有事?”
“誒,不,沒事。”
虎徹勇音下意識否認,一雙眼眸慌亂轉了圈。
真是太容易讀懂心思了……碎蜂心裡想著,卻沒再問,“你說沒事就沒事。”
“……”虎徹勇音眼眸閃過一抹猶豫,還是選擇坦白道:“其實是有點事,我覺得卯之花隊長今天有些奇怪。”
碎蜂好奇道:“她有什麼奇怪?”
“卯之花隊長從不會讓人看穿自己心裡想什麼,上午幫更木隊長治療後,她表情就一直不太對。”
“更木被鬼夜叉打傷了?”
碎蜂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明顯更好奇這件事情。
市丸銀,京樂春水,更木劍八。
三人的人品和工作態度,她心裡不認可,對他們的實力是沒有一絲懷疑。
鬼夜叉竟能在三人聯手下,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