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解學會了,不代表就能立刻掌握,那樣的人始終是少數。
大多數人想要真正掌握卍解,又要花費長達數年,甚至是十年的時間去鍛鍊。
這裡說的是一般人。
如日番谷冬獅郎這樣的天才,時間就不好說。
但想要立刻掌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白石全力的踏前斬之下,日番谷冬獅郎是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
一擊被秒。
“白,”松本亂菊喊出一聲,兩人都消失在視線,空中僅留下一句話,“我帶他去四番隊。”
白石抱著日番谷冬獅郎,飛速趕往四番隊的綜合救護所。
沒多久,綜合救護所大門已看見,虎徹勇音率領數名隊士匆匆往外趕,還抬著一個擔架。
“勇音,日番谷拜託你治療一下。”
白石見狀,連忙走上前,將人放在擔架上。
虎徹勇音微微一愣,還是沒耽擱,立刻道:“我馬上安排手術,你放心吧。”
“嗯,”白石特意避開要害,也不擔心真會有事,轉身走出院門外。
呼。
長長的黑髮飄落,陽光照在如玉的臉頰,平添幾分明媚,“白石,你來了。”
一雙眼眸笑眯成月牙狀。
“烈~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白石面露笑容,心想,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離開這裡。
“我也想你啊,每次想起你到這裡,將我珍藏的茶葉隨意泡掉。”
卯之花烈眯起的眼眸緩緩睜開,空洞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想要將人吸入其中的壓迫力,陽光都變得暗澹幾分,“我心裡的殺意就止不住往外湧出,你該不會忘記吧?”
白石嚥了咽口水,往後退一步,正色道:“我是問過你,得到你同意才泡,是你自己要敷衍我。”
卯之花烈往前走兩步,皮笑肉不笑道:“這麼說,還是我的錯?”
“沒關係,我會原諒你所有的錯。”
白石手搭住她的肩膀,一臉誰讓我愛你的痴情。
卯之花烈不得不承認,他的臉皮真不是一般厚,笑道:“算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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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肯讓我走?”
白石見她這麼輕易放人,反而變得不太自信,鼻子聞了聞,空氣沒有異樣的味道,連草藥味都沒有,“老實說,你是不是給我下藥?”
卯之花烈眨一下眼,攤開手道:“不清楚,誰讓我年紀有點大,記憶力不好,明明是我的錯,還是怪到你頭上。”
“呃,上次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哪天有空,我買同樣的茶葉還給你如何?”
白石滿臉笑容,雙手輕輕捶在她的肩膀,又改為按摩,從背後的視線能看見在死霸裝領口晃動的波濤。
只要他這邊的力道加大,晃得角度同樣大。
咕冬,他嚥了咽口水,湊在耳邊,聲音摩擦在鬢髮上,“烈,我們什麼時候再次進行戰鬥啊?”
卯之花烈瞥一眼,一記反手掏,讓他渾身緊繃,腳不自覺踮起腳。
掌間能清晰察覺到龍的變化,由小到大,甚至是脫離手掌的束縛。
卯之花烈嘴角微微揚起,頭往後靠,黑髮貼在他臉頰,附耳道:“真遺憾,自己解決吧~”
逗得他熱血沸騰,卯之花烈鬆開手,身子拉開距離,慢悠悠道:“別忘記賠償一罐雪山大紅袍,到時候,我心情好,說不定會給你再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放心,我肯定儘快賠給你。”
白石說歸說,想到那個雪山大紅袍的價格,頓感頭疼。
賣茶的商家真是太良心了,明明可以動手搶錢,非要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