檜佐木修兵滿臉鬱悶之色。
數名隊士搜過莫蒂的家中,裡裡外外翻個遍,絲毫沒有找到莫蒂蹤跡,甚至盤問附近的居民都得到沒看見的下落。
「南之心臟、北之瞳孔、西之指尖、東之腳趾,隨風而聚集,驅雨而散去,縛道之五十八·摑趾追雀。」
檜佐木修兵嘗試用縛道搜尋莫蒂的靈壓,沒有得到有效的線索。
那位的靈力實在是太弱了,彷彿是丟在大海里面的一粒沙,確實存在,就是幾乎不可能被捕捉到蹤跡。
檜佐木修兵起身,不得不打電話給技術開發局,「莫蒂家附近來人,為什麼不通報呢?」
「誒?畫面顯示,沒有異常啊。」
「人都跑了。」檜佐木修兵吐槽一句,結束通話電話,往日嚴肅的表情愈發變得嚴肅起來,有內鬼走漏風聲?
但從接到任務,到他們出發的時間,沒有和任何人說,是死神番隊的內部問題?
檜佐木修兵不太想相信這個事實。
護廷十三隊的死神都是為保護瀞靈廷而奮戰過的人,不少在滅卻師來襲時,都英勇作戰。
想起那場過去多年的戰爭,檜佐木修兵心裡依舊能湧現出一種恐懼情緒。
與現世人類的死亡不同,魂魄本身的死,代表個人的記憶與經驗全部消失,化作名為靈子的塵埃踏上通往虛無旅途。
誰也不清楚哪個旅途會通往哪裡。
檜佐木修兵因而畏懼,以至於每次想起,印在他魂魄最深處,最為明確的死之形態就會復甦。
比如說面對兇惡的破面或藍染那樣的強敵,然後是上次的滅卻師們,凡是和那樣的強敵交戰,那種恐懼都必然會浮現在檜佐木的腦海中。
對他而言,死亡就是那麼可怕。
這份可怕並非是幼年時被虛襲擊時烙下,也不是被三位數破面擊倒之時,我不是險些被藏身於孩童的滅卻師襲擊時造成。
而是被巨大虛襲擊,失去名為蟹澤的同伴,那一刻,目睹她鮮活的面容變得死寂,曾經高聲談論的夢想,為之碎裂。
恐懼攥緊他的心臟,而受損的視力似乎在無時無刻提醒著那一點。
他能夠跨過那份恐懼,並非他人,而是多虧東仙要的教誨。
不懂得恐懼的人,是沒有資格握劍。
檜佐木修兵由此改變,並將九番隊視作自己的家,認真對待每一名隊士,他不願意懷疑他們,又對期望其他番隊出現背叛者的自己,倍感厭惡。
他內心糾結的時候,收到一則好友的申請,看一眼,居然是四番隊的三席山田花太郎……
是誰來著?檜佐木修兵不記得,還是點選確認。
「檜佐木副隊長,我剛才看見一輛沒車牌的黑色車從302大道向外,不知道是不是能幫助到您的查案。」
檜佐木修兵收到這個訊息,立刻給技術開發局打電話,「給我找302大道上一輛沒車牌的黑色車,預計在上午十點半到十一點的時間,給我盯緊他們到哪裡。」
「嗯,我這邊查了一下,是有一輛車,沿著302大道轉402,現在,在506大道。」
聽到技術開發局的回答,檜佐木修兵立刻道:「不要在這裡找了,跟我來。」
「嗨。」四名隊士應一聲,齊齊往外出。
他們飛奔向506大道,途中檜佐木修兵沒有忘記給山田花太郎發感謝,並丟下隊士,用瞬步快速趕往。
汽車的速度肯定沒有他的速度快。
人很快看見在空無一人道路上疾馳的黑色轎車。
檜佐木修兵掛掉技術開發局的電話,一個縱身飛上車頂,靈
壓隱蔽,落頂無聲。
他感知到和房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