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有關於婚禮的那些事情。
看著雛森桃憧憬的表情,日番谷冬獅郎心裡同樣浮現出滿足。
如此靜謐的時光,對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的日番谷冬獅郎來說,這是最好的療愈方式。
當照進屋內的天光開始變暗,從大本鐘傳來七點的報時鐘聲。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繼續待在這個家,「我該走了,雛森。」
「嗯。」雛森桃微微一笑,很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
兩人之間的關係太熟了,熟到現在,已經不敢隨意開口,只想維持這樣的關係。
她看著日番谷冬獅郎在玄關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甜納豆不多了。」
她總算是想起一句話。
「我會買過來。」
「是嗎?謝謝你喲,日番谷。」
「嗯,那我走咯。」
日番谷冬獅郎對這種類似於妻子送丈夫出門的對話,有種很平常的感覺,心裡一點波瀾都沒有,對送他出門的雛森桃輕輕揮了揮手,在夕陽之中邁開步伐。
他沒有用瞬步離開,選擇用跑的方式,在屋頂,看著戰後復興的地方。
在日番谷區和更木區的交界處,日番谷突然停下腳步。
「鏗鏗!咻——、咚——!!」
這是什麼聲音?考慮到十一番隊的人大多是粗魯漢子,日番谷冬獅郎停下腳步,想看看是不是他們欺負別人了。
「可惡,糟了!!既然如此,就讓你一起陪葬。」
「我拒絕!」
接著一陣腳步聲響起。
「啊啊!!雙魚你這傢伙!給我記住~~~!!」
巷子裡傳出少年與青年玩鬧的聲音。
(這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那個扮演敵方角色的青年,聲音聽起來十分熟悉。
日番谷冬獅郎瞬步到牆壁。
「哈哈哈!巖鷲哥你真的很會扮演這種被打的慘兮兮的角色,是因為你老是被那位空鶴姐罵的關係嗎?」
「囉嗦!不關你的事,我們剛才不說好,打完後就要回家嗎?」
「是,那下次見,巖鷲哥。」
少年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扮演敵方角色的青年在民房的牆壁發現日番谷冬獅郎。
「嗚哇。」他嚇得發出一聲驚叫上半身往後一仰,「你、你是、十番隊的隊長。」
「嗯,我叫日番谷冬獅郎,你是志波巖鷲?」
「明明幾乎算是第一次打照面,你竟然可以說出我的全名!?」
在志波巖鷲的印象中,自己並沒有和日番谷說過話,雖然透過復活的瀞靈廷通訊上刊登的照片。
他對日番谷冬獅郎的長相併不陌生,但實際上只有看過本人幾次,而且看到他來的時候,不是一瞬間從眼前閃過,就只是從遠處,看到大約一顆豆子那麼大的日番谷冬獅郎而已。
(難不成我在死神界和一護一樣,已經是小有名氣嗎?該不會他來這裡,也是為了找我?)
巖鷲徑自開始妄想,身為總隊長白石姐夫對日番谷冬獅郎下達指令。
「都說舉賢不避親,空鶴弟弟那麼優秀的人才,為什麼不讓他擔任十番隊的副隊長呢?日番谷隊長,你現在立刻去找他!」
志波巖鷲邊想邊笑,用手搓了搓下巴,嘴巴微張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啦!姐夫是不可能走後門。」
「你怎麼了?」日番谷冬獅郎沒聽清出他的自言自語,開口問道。
志波巖鷲急忙搖頭表示沒事,可不想讓人知曉自己腦中幻想的事情。
「我記得你是志波家族的人,偶爾聽白石先生提過,說一臉大叔像還和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