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島秀九郎。
有關於此人的訊息,警視廳知曉的情報不多。
容貌斯文俊秀,及肩黑髮,身穿白色襯衫和黑色吊帶褲,武器是一把刀。
這些是老警在生命垂危之際,爆發出極大的毅力,打電話告知警署同事。
名字是木村敬一透過畫像,讓瘋癲的森下宏錯認,從而喊出那個名字。
畫像不能說精準,只能說瘦削清秀的人身穿白色襯衫和黑色吊帶褲,就可以讓森下宏誤以為是月島秀九郎。
木村敬一詳細查過這位森下宏的資料,從小到大,身邊沒有出現過一位姓月島的人。
而其瘋狂的呢喃透露出的訊息,似乎和月島秀九郎關係異常親密。
所以才會對他的背叛刺激到瘋癲。
讓木村敬一心裡不免懷疑,是有人故意將月島秀九郎的存在抹去。
畢竟國家的戶籍制度遠不如戰前那麼完善,可以操控的空間很多。
只要有關係。
“我們就針對這個關係下手。”
木村敬一咬了口巧克力,面上沒有往日的慵懶,鬥志昂揚道:“完現術者的同伴意識很強烈,自詡為怪物抱團,找他們很難,讓他們找我們是沒問題。
只要黑崎小姐假裝是完現術者,然後被抓,重新建立一個研究所,大肆聘請專業人士過來假裝研究。
相信要不了多久,黑崎小姐的情報就會傳到月島秀九郎耳中,到時候,他會主動過來檢視。”
“真卑鄙啊,你們的行為居然要讓一般人買單。”
黑崎真咲聽明白了,都是這些人先去招惹完現術者,並抓對方的同伴進行研究才會惹來報復。
但那份報復沒有施加到罪有應得的人身上,而是將無辜的人捲入其中。
或許,在完現術者們的眼裡,所有人都是一樣。
“請不要說你們,直到昨天之前,我還是一無所知,政府在偷偷做什麼,哪裡會告訴我這種小警員。”
木村敬一糾正她的話,語氣不無嫌棄道:“我可是對那些老頭子很反感,抓人目的也不是為他們,只是覺得將這群傢伙散養在國家,對一般人而言,太危險。”
“哼。”黑崎真咲才不信這個說辭,卻還是認真思考他給出的建議。
想了想,她開口道:“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需要去一趟東京鐵塔。”
木村敬一面露微笑道:“沒問題,我有車,送你過去。”
黑崎真咲點頭,她想要和白石說一聲,保證自己的安全,免得被眼前的男人坑了。
木村敬一領著她到自己的吉普車座駕,開啟車門,“女士優先。”
“多謝。”黑崎真咲坐在副駕駛位。
木村敬一繞到一邊,坐上駕駛座,開車往精神病院外。
“先去一趟志波診所,我要和同伴說一聲。”
“沒問題。”木村敬一對她的任何要求都是答應,“黑絲小姐,恕我冒昧問一下,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模樣?
對最近莫名發生的死亡或者是建築物破壞,你是否知道詳情呢?”
黑崎真咲抿嘴,不太清楚是否透露那些事情給一般人。
木村敬一繼續道:“我覺得你們先前的保密措施很好,有些事情不讓人知曉是正確的行為,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證明你們發生某種意外,已無力粉飾太平。
作為一般人,我應該有權力知道,自己正處於什麼樣的風險之中,該如何自救?”
黑崎真咲被說服了,撓頭道:“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一直以來,現世的和平都是由死神們維護。
最近死神似乎正在面臨一場大戰,導致虛大量入侵現世,每晚都在進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