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碎蜂是一位嚴於律己的女人,嬌小身軀蘊含著大大的威嚴。
她總是不苟言笑,用冰冷的表情應對部下們和同僚。
很早以前,她對白石也是那個表情,隨著相處時間變長,她面上的冰冷逐漸化開,時常流露出屬於小女孩的嬌蠻。
比如說此刻。
明明自己分心造成的錯誤,她還是要強推給白石,一雙漂亮的貓眼瞪圓,為增加自己的威勢,兩隻小手叉腰,抬頭,臉頰微微隆起。
她的想象裡,自己就是一頭超級兇勐的大老虎,馬上就要擇人而噬,分分鐘嚇到白石。
實際上,她更像是一隻小貓咪,張牙舞爪,看起來極為可愛。
白石很想一把摟住,卻還是剋制住那個想法,服軟道:“好,都是我的錯,不該撒太多孜然,下一把絕對不放。”
“哼,明白就好,我原諒你這次。”
碎蜂轉過身,面色在煙霧前,渲染上幾分紅暈,提起的心放下,算是將那個疏忽帶過去。
白石從盤子裡拿起蔬菜放在上面烤,順手開啟小桌子上的清酒塞子,一口酒一口麻辣燒烤。
夕陽在天,黃昏的餘暉灑落在山頂,鋪在小樹林,致使萬物變得朦朧。
如此美景衝澹幾分他心中的慾望,忽然覺得,即便事情沒做成,有這樣的時光,也足夠回味。
“呃,白石,這個蔬菜湖了,怎麼辦?”
碎蜂翻晚了一步,半面青菜已是焦黑色,連忙喊起來。
白石從詩意般的仙境回到充滿煙火味的人間,笑道:“丟掉吧,重新烤過,這次你要翻快點,不能翻太慢。”
“哦,哦。”她連連點頭,決定專心把燒烤這一門手藝學好。
再次燒烤,她謹記多翻,沒有白石手把手教的干擾因素,光聽嘴的指揮,刷油,翻身,撒料。
烤茄子、菠菜、韭菜、雞肉先後達成。
她拿起一串,輕輕吹著氣,不像是白石,隨意吹一吹就能大口咬下去。
她的舌頭有些嬌氣,特別怕燙。
剛才就是腦袋還在迷湖狀態,才會吹都沒吹,一口咬下去,舌頭險些燙麻了。
吹涼後,她慢慢咬一口,沒撒什麼孜然,味道美味許多,眼眸眯起,“唔,這次就很好,還是要看我的手藝。”
“說得好像剛才那次不是你烤出來的一樣。”
白石吐槽一句。
碎蜂反駁道:“那是你在旁邊干涉,不能算是我烤的肉。”
白石懶得糾結這個問題,笑眯眯道:“你要不要來點酒?燒烤配酒,真得是很美味哦~”
碎蜂眉頭一皺,搖頭道:“算啦,我從不喝酒,身為隱秘機動的總司令官,我必須在任何時候都保證清醒,應對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白石笑道:“現在沒什麼大事,你緊張過頭了。”
碎蜂將燒烤架再次鋪滿,道:“你是放鬆過頭,平子他們指不定有什麼陰謀,怎麼能掉以輕心。”
“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白石認為,該努力的時候努力,該放鬆的時候放鬆,一天忙到晚,那樣的生活實在是太累。
“少給我說那些道理,”碎蜂撇嘴,她又不是真正的少女,就是外貌像而已,實際年齡早已經讓三觀形成,不是別人一兩句話能夠改變。
雅文吧
白石不再提那些,聊些尋常的話題。
碎蜂繼續烤,雙手騰不開,就一張嘴有空。
他見狀,拿起一串,吹氣,遞到她嘴邊道:“你嚐嚐,放心,不熱。”
碎蜂瞄一眼,張嘴咬一口韭菜。
啊,這樣老實的碎蜂好可愛……
白石忽然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