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的靈壓消失了……
朽木白哉朝七番區瞄一眼,敵人的實力不容小覷,解決完六番隊的事情,再去解決。
他心裡這麼想著,腳踏在貴族街外的街道。
靈壓、鬼道,不同的斬魄刀能力對轟。
大量建築物因此而倒塌,人們發出的咆孝,充滿著殺意。
金印部隊和六番隊如犬牙交錯,廝殺在一起。
“住手。”
朽木白哉的聲音不大,也不是打算靠吼制止戰鬥,強大的靈壓對外釋放,體表如塗抹一層櫻色熒光。
現場戰鬥停止。
交戰雙方都能察覺到,威壓在肩膀的那份重量。
他不緩不急,邁入戰場,“發生什麼事情?”
“朽木隊長,金印部隊要謀反,突然向我們發起進攻。”
“胡說,分明是你們要謀反,我們是奉夕四郎大人的命令前來平叛!”
雙方各執一詞。
朽木白哉沒有偏袒誰,面色冰冷道:“收攏各自的傷員,都給我停止交戰,詳情我會找夕四郎確認清楚。”
“再有擅自出手者。”
他沒有說下去,靈壓變得更強,連三四席的席官都倍感壓力,額頭冒汗。
一些普通隊士直接跪下,雙手撐地,童孔都變得渙散。
見此情景,朽木白哉沒逗留在這裡,一個瞬步趕往夕四郎的靈壓所在。
很微弱,如風中的燭火。
他趕到綱彌代家的前院。
這裡擺有三具漆黑的屍體,夕四郎倒在屍體邊,血流了一地,那雙童孔逐漸變為灰白。
想必蒼蠅飛上去停著,都不會眨眼了。
綱彌代時灘站在那裡,背對著他,手上的刀尖滴血。
站在庭院的貴族們,對這位擊殺四楓院家主的兇手,沒有一點畏懼,反而人人稱讚。
那些細碎的聲音傳入朽木白哉耳中,無法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語,“發生什麼事情?”
他問一句,手搭住腰間的斬魄刀。
綱彌代時灘轉過身,沒回答,眼眸低垂,似是沉浸在哀傷之中。
周邊的貴族看見朽木白哉,心更安了,紛紛開口,指責夕四郎大逆不道,屠殺綱彌代家人,想要對背叛靜靈廷。
一句接著一句。
“原來如此。”
朽木白哉從他們的話語,捕捉到真相,一個閃花繞後。
叮!
兩把刀碰撞在一起,擦出一絲絲火星,綱彌代時灘面色陰沉道:“你這是幹什麼?”
“清除惡黨。”
他表情冷漠地回答。
綱彌代時灘往後一退,道:“夕四郎已經死了。”
“可笑,一個為小事殺害新婚妻子,試圖嫁禍給同事的人渣,什麼時候具有這種強烈的正義感?”
朽木白哉調查過綱彌代時灘的事蹟,不認為這種人能夠改變。
主要是他的殺人動機太簡單,簡單到讓人懷疑是不是在開玩笑。
壞到這種程度的人,指望一出來就變好。
別人如何,朽木白哉管不著,他是堅決不信,“假如你是清白的話,就乖乖束手就擒,放下斬魄刀,戴上限制靈壓的手銬,接受調查。
不然,我只能斷定,你用某種手段欺瞞在場其他人,將夕四郎充當替罪羊,掩蓋你殺害綱彌代家族人的真相。
從而順利繼承綱彌代家主位置,以及金印部隊的總帥。”
被朽木白哉這麼一說,現場的貴族們也察覺到不太對勁。
論陰謀詭計的話,常年浸泡在其中的貴族,絕對是一等一行家。
仔細想想,夕四郎怕不是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