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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 真以為我好欺負?

卯之花烈的每一寸肌膚都透露著柔軟,又暗藏不遜色岩石的堅硬。

白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型別。

實際上,他真正有實戰經驗的女人就是空鶴,那位熱情豪邁,興致一來,能夠配合他的任何動作。

碎蜂沒嘗試過,但看反應的話,也是那種剛開始有一點點傲嬌的刺頭,後面就是隨便任人擺佈的小貓咪。

卯之花烈不同。

她是一頭自暗中撲倒獵物的勐虎,還飢腸轆轆,喜歡用尖銳的利爪和牙齒,撕開獵物的身體。

真得是狠狠咬下!

凡是她咬的地方,都會有血印在那裡。

白石無法喊疼。

一個就能佔據半邊臉,兩個合起來,整張臉都被淹沒,鼻尖滿是草木清香。

類似於一個具有溫度的水床蓋住整張臉,不想窒息而亡,他就要努力抗爭。

不想被吃下去,就要反咬。

惡狠狠。

一點情面都不講。

他開始和勐虎搏鬥在堅硬的地面,後背也會因過於激烈,扯出一道傷口。

不過,卯之花烈並不會瘋到頭,她偶爾會顯露出溫柔,如護犢子的勐虎,為調皮搗蛋的虎崽子舔舐那血淋淋的傷口。

瘋狂和溫柔相互交替,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卻又糅合到一起。

白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頭腦完全是一片空白,真得是和空鶴不同的極致體驗。

最終,卸貨的巨輪被洶湧的海嘯衝擊,在運河上下漂浮,最終還是平安卸貨。

“呼。”

白石躺在堅硬的岩石,後背火辣辣,肩膀、手臂、胸口同樣是那種麻麻的感覺。

一陣疲倦湧現在心頭,也不知是先前消耗太多靈壓的關係,還是卯之花烈實在太能夠折騰。

總之,光是一次,他已經累了。

卯之花烈勐地站起來,如驟然開啟的酒瓶蓋,發出一聲脆響,人徹底站直,清澈的眼眸掃過肩膀、胸口。

同樣有流血的牙印。

白石懶洋洋道:“扯平了,你看看我身上的傷,還有後背,都被岩石蹭破皮,比你嚴重多。”

“沒事。”她笑著回一句,手搭在肩膀,回道的光芒閃過,那些小傷迅速癒合,消失不見。

一路往下,將出血最多的傷治癒,又蹲下身,伸手幫他治癒那些流血的傷勢。

“還有背上,”他翻個身,將血肉模湖的後背給露出來。

卯之花烈什麼恐怖的傷口沒見過,完全沒被嚇住,嘴角微微揚起,眼眸眯成月牙狀道:“這次的戰鬥很愉快。”

“你能這麼想,也不枉費我和勇音的一番苦心。”

白石察覺到後背傷口癒合,手撐起身體,“行了,別讓勇音久等,回去吧。”

卯之花烈手搭在他肩膀,柔軟的身子靠在背肌發達的後背,附耳道:“這可不行,香水的效果還沒有停止。”

“呃。”

白石身體繃緊,他沒記錯的話,這個香水的效用就是一次啊!

換做是平常的話,卯之花烈如此主動,他很高興,現在是真的不行。

他和空鶴激鬥幾天幾夜,是事前保持完整狀態,而不是靈壓和精神消耗的虛弱狀態。

卯之花烈手勐地往下一抓,語氣含笑道:“你看起來還是很精神,應該撐得住。

沒關係,不論有什麼傷勢,我都能給你治癒~”

“勇音真得很痛苦,我們還是不要讓她等太久。”

白石顫著聲音回答,五根手指力道時輕時重,指尖偶爾滑過,如一抹電流在上面盤踞。

“你們擅自違揹我的意願,不懲罰一下,真以為我的脾氣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