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羽根阿烏拉被輪流審問中。
中央四十六室還沒有組建,最先詢問她的部門是金印貴族會議。
四大貴族之首綱彌代家幾乎被滅門,僅有六位在襁褓的孩子沒遭到綱彌代時灘毒手。
如此重大惡劣的事情,負責四大貴族的金印貴族議會,絕對是有必要問清楚。
她隱瞞一部分,如實說出一部分,格外強調自己對所有計劃不知情,最後被綱彌代時灘偷襲成重傷就是證據。
末尾幫時灘的意圖改成阻止時灘繼續作惡。
或許是她骨子裡天生具有說謊的本能。
第一波應付過去,第二波來自於隱秘機動的審問。
帶頭的是一個嬌小女人,自稱是二番隊長碎蜂,身上多處包紮繃帶,表情很嚴肅。
說話語氣很衝,和嬌小外表完全不符合。
她有了第一次經驗,第二次照著臺詞念,也過關了。
第三波是六番隊,當天的事情,有必要再次審問。
第四波就是負責瀞靈廷治安的十番隊。
審問室在昏暗的地下,很清涼,遠離地上的炎熱。
道羽根阿烏拉雙手銬住,藍色長髮披散在肩膀,盯著門口,想看看是誰審自己。
嘎吱。
門緩緩開啟,光芒從外部侵入,又很快被隔絕。
審問的人提著一盞燈,面容隱於黑暗,燈光只是往前照,左右背後都設有擋板。
道羽根阿烏拉眼眸微眯,從黑暗的輪廓辨認出來人是誰,“白石,是你啊。”
“虧你能認得出我。”
白石將燈放在桌上,慢悠悠道:“你這次的案件很嚴重,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在九月八號晚上,被綱彌代時灘偷襲,勉強逃走,一直到上午十點恢復行動力,然後我想要阻止他,卻遇上朽木隊長,我們一起看著綱彌代時灘死亡。”
道羽根阿烏拉簡短說出自己的經歷。
白石學著電視裡的刑警,將燈擺在她眼前,燈光明晃晃照在她身上。
砰,手拍在桌上,“我應該說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綱彌代時灘一夥?只是他失敗了,才急忙撇清關係?”
“不是。”
道羽根阿烏拉沒被嚇住,淡淡回答,她心態很好是能夠過關的重要因素。
白石也沒打算問出什麼,就是想要試試當刑警審問犯人是什麼滋味。
他這個差事是被松本亂菊隨意塞過來,說不要待在十番隊的沙發當個閒人。
要帶動大家工作的積極性。
抱著這個目的,他不打算迅速結束審問,腿擱在桌子上,打哈欠道:“我看你能扛多久。”
早上剛睡醒,吃過卯之花做得麵條,人在外面精神抖擻,一工作,不知為何,睏意又湧上心頭。
或許,他是累了吧。
白石頭一低,進入睡眠。
道羽根阿烏拉一直被光照著,覺得不太舒服,再聽見黑暗之中隱隱傳來的鼾聲。
她腦海閃過某本書上的內容,這是對肉體施加折磨的一種手段。
想要避免懲罰,在這個時候,故事裡的女主角往往會採取賄賂手段。
她脫去鞋子,白嫩的腳丫子從桌底下往前伸。
白石醒了,眨眼道:“停,你想幹嘛?”
“正義的女主角為早點脫離魔掌,拯救男主,於是決定向邪惡的審問官提出賄賂,以此換取早日出去的條件。”
道羽根阿烏拉念出自己看過的劇本,腳還在生疏地摩擦在他的小腿,“不論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喲~”
“你以為後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