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春水是一個老酒鬼,也是一個表面是老色胚的深情男人。
他了解的靜靈廷女性名字,遠比白石從動漫看得女性角色要多。
整場聊天非常愉快,酒是一瓶接著一瓶。
喝完又買,白石喝到興頭上,也沒有管宿醉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來一杯乾一杯。
久而久之,白石醉了,人又覺得自己很清醒,還能喝,繼續喝。
話題從女孩子轉到平子真子他們身上。
迷迷湖湖間,他說一些話,人便趴在桌上,吐了一桌子的嘔吐物,往後倒下。
“白石隊長,白石隊長。”
京樂春水連續推兩次,沒有得到任何反應,他站起身,將摘下的斗笠重新戴在頭頂上,邁出到屋外。
月色正濃。
他抬起斗笠,都囔一句,“真是麻煩。”
京樂春水討厭麻煩,但麻煩總是和跟屁蟲一樣在後面,甩都甩不開。
原以為回到靜靈廷能休息一下,又捲入一個更麻煩的事件裡面。
“好想退休啊。”他抱怨一句,人瞬步離開門口,下一秒到達一個大廳。
月光止步於護欄周邊,更深處是燈火照明,兩人守在這裡。
“京樂,你回來了,白石應該沒嫌疑吧。”
說話的人一頭銀色長髮,面容瘦削,赫然是對外宣稱養病的浮竹十四郎。
他站在那裡,面色蒼白,眼眸卻很清澈,沒有病痛折磨的血絲和黑眼圈。
京樂春水手抬起斗笠,面上流露出一絲凝重道:“浮竹,事情恐怕沒有想得那麼簡單,白石的人是不錯,可他對於平子真子等人是一點敵意都沒有。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喝醉了,人還是很警惕,我問他事先認不認識平子真子,閉口不談,絕對是在隱藏什麼。”
浮竹十四郎眉頭皺起來,他了解京樂的性格,更相信對方的能力,“可是,白石不像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
“平子真子,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他們也不像是做壞事的人。”
蒼勁而有力的聲音從老人口中說出,一雙眯起的眼眸睜開,“越是純粹,越是美好的願望,往往會招來巨大的炎災。
只有接受世界不美好的事實,才能走上正確的道路。”
京樂春水面色有幾分無奈道:“要控制住他嗎?監視的話,恐怕會很難,那傢伙的靈覺相當恐怖。”
“不用。”
山本元柳齋搖了搖頭,“狐狸總會露出尾巴,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對了,藍染的事情查得如何?”
浮竹十四郎開口道:“綱彌代家盜竊桉發生的時候,有隊士說,他是獨自待在房間處理公務。
往常陪在身邊的雛森副隊長恰好被叫去核實廚房賬目問題,大概是一個多小時。”
“也就是說他有足夠的作桉時間。”
京樂春水接上一句話,面色比先前還要凝重,“從很早之前,我就覺得藍染有問題。
當初在平子隊長等人虛化的時候,我曾有意去看看藍染在不在靜靈廷。”
想起那個夜晚,他在樓上,地面的藍染抱著檔案向他鞠躬。
京樂春水手拉低斗笠,眼眸有幾分悔恨,“或許那個時候,我已經身中幻覺。”
朽木白哉將和綱彌代時灘作戰的全部細節,都上交給一番隊,也被影印到八番隊和十三番隊。
他們是總隊長真正依靠的左膀右臂,那麼大的事情,自然要一起商量。
京樂春水將那份報告結合周圍貴族的證詞,發現一個盲點。
綱彌代時灘的豔羅鏡典能夠使用多種始解,讓貴族們看見幻象,扭曲夕四郎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