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都中招了,還怎麼軍訓?」
「學校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啊?」
那幾位執法者還留在格鬥教室沒出去,這時候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抬手示意:「都不要慌!這種b級毒劑,學校那邊很快就能解決。現在,學校準備利用這次突然的危機,考核你們的能力!」
「考核?該不會是讓我們研製解藥吧?」
「天吶?學校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
「拜託!我們才剛進東大,一節課都還沒上過呢!之前高中學的,也就是些基礎知識,對著已有的藥方煉製解毒劑都還有挺高的失敗率,怎麼可能自己研製解毒劑啊?!」
學生們都是議論紛紛,質疑學校的決定。
畢竟,在他們心中,研究藥劑和煉製藥劑完全是兩個概念。
6級以下的醫師,基本都是在提升煉藥水平,而研究新型藥劑,那可是6級以上醫師幹的事!
他們才剛剛入學,煉藥水平都沒提升到哪去呢,研究藥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位穿著一身黑色執法者服飾的執法者叫嚴珏,學校大四的學生。
他一張臉和李律一樣,看著就讓人覺得不近人情,但其實很重感情。在東大過了三年,他在醫學上沒展現出什麼突出天賦,但對這所學校還是很有感情的。
他目光掃過教室裡的學生,低沉的聲音怒喝了一句:「都閉嘴!」
這人看著比教官還嚴肅,學生們當即不敢吭聲,但神情依舊是藏著些許不滿的。
嚴珏眼神睥睨,比之前遊子吟的小模樣更加蔑視,語氣也帶著不屑:「難怪東大年年走下坡路,這一屆的新生還真是一群廢物!」
下面新生確實怕他,卻也是心高氣傲,哪裡受得了這種羞辱,有些膽大的,當場就反駁了:「你不也是東大的?你自己在校的時候,東大就已經在走下坡路了,你自己又做了什麼替東大爭光的事?憑什麼說我們!」
「就是,我們才剛入學,春季聯賽都還沒參加,你憑什麼就說我們廢物,沒準我們在聯賽上替東大爭光了呢?!」
「呵,」嚴珏笑了一聲,笑得輕蔑又諷刺,「爭光?你們?」
這拉仇恨的嘲諷技能,簡直比剛剛的遊子吟還要熟練。
「就你們這群沒膽識沒擔當的廢物,還想為學校爭光?」
新生大多是男生,一個個血氣方剛的,聽到這樣的話,簡直氣得上火,一個個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上前去按著嚴珏幹一架。
嚴珏面對這麼多人的怒目,絲毫不怵,還笑得出來:「我說錯了嗎?你們不是沒擔當?之前遊子鳴同學和教官打的時候,你們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了嗎?跟著歡呼的不是你們嗎?出事了就一個個馬後炮,推卸責任?指責自己的同伴讓你們很有成就感嗎?說你們沒擔當說錯了嗎?」
「說你們沒膽識說錯了嗎?不過是去研究個藥劑,又不是讓你們上戰場,一個個推三阻四,不知道在怕什麼!怕丟臉?怕失敗?怕自己不如別人?」
「才剛入學,連嘗試都不敢!你們還以為學校真指望你們研究出解藥?還不是為了讓你們長點經驗!真等你們研製出解毒劑,中毒的人怕是屍體都腐爛了!」
「既然你們都不想去,那我去和副校長說一聲,別人去參與去研究,你們今天放假出去玩!」
一連串的質疑,說得新生們啞口無言。
可嚴珏更絕的是,最後一句說完,真的掏出手機,給馬麟打了個電話!
新生們這才是真的慌了,他們雖然抱怨,雖然沒有自信研製藥劑,但也不是真的想違背學校的安排啊!
而且,這件事傳到校長耳朵裡,不會是某一個人,而是他們這一整個班集體。
以後見了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