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

如果是其他人的，她大大咧咧不見得介意，但秦焰的，她就介意，自然就多問了一句：「沒有毛毯？」

秦焰遞著外套的手僵了一下，面無表情道：「沒有。」

這會兒也不早了，程音不想浪費時間，乾脆也沒再糾結，接過秦焰的外套就披在了身上。

她裹著外套坐在秦焰對面，將鑑定的檔案袋放到桌上，就開門見山道：「這麼多年，你在我，在我弟身上，付出了許多。我本人沒有記帳的習慣，相信你也不是斤斤計較到一分一毫的人。」

秦焰目光落在程音身上，從她裹著的外套，好像能看透她內裡的肌膚。

面對她公事公辦的態度，他似乎有些不滿，語調有些輕慢：「如果我說我是呢？」

程音愣了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即便你要計較到分厘，我即將償還給你的，認真計較起來，只會比你付出的更多。」

秦焰神色淡淡地看著她，目光不曾落在那檔案袋上，鼻間似有一聲輕哼，聲音帶了幾分諷刺：「是你償還我，還是你的新歡替你償還我？」

程音微微皺眉，沒料到不過是提個分手，秦焰對她的態度變化挺大。

不過她也不在意，直接從檔案袋中取出一張說明檔案遞給秦焰，聲音平靜中帶著絕對的自信：

「不管你怎麼想，先看看這個。」

秦焰這才看了抗性藥劑的說明，臉色瞬間變幻莫測，意味不明。

在他臉色變幻的同時，程音將檔案袋裡的其它檔案證明等也取了出來。

直到秦焰再抬眸看過去時，眼裡有難以掩飾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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