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程音依舊腦袋低垂，心說：我能說是因為我覺得他要招惹我嗎？

想了想，還是沒有過多解釋，而是將今晚發生的事簡單講了一遍，雖然她覺得連瑜應該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連瑜當然是已經查得清清楚楚，否則哪至於這麼生氣？

即便她認錯態度那麼誠懇，他還是忍不住教育幾句。

不過，教育來教育去，無非也是林琅已經說過的那些。

程音一邊聽著，一邊尋找時機轉移了話題：「我剛聽秦焰說，望月島已經被警方包圍了？」

連瑜告訴她的，卻更深一些：「不僅是警方，俱樂部性質特殊，軍部也有插手。」

「性質特殊？」

「裡面的一些香水，不少已經超出香水範疇，可以被劃分為藥劑了。但凡涉及藥物的，自然會有軍方插手。」

說著，連瑜突然皺了皺眉尖，聲音嚴肅：「那裡彌散在空中的藥物，是你釋放的？」

程音小心翼翼地點頭，聲音也弱：「那藥不具備毒性，藥性大概和安眠藥差不多，只是讓人睡著而已。」

連瑜薄唇微抿，聲音略低：「這件事，我會把你摘出去。不過，那藥，你最好還是去醫師協會登記一下。」

程音毫無形象地趴到桌上，有氣無力地嗯了聲。

連瑜無奈地笑了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問：「餓了沒？」

程音抬了抬眼皮，沒答，反問：「你和我說說你那邊的事吧。」

連瑜還是叫人送了盤點心進來，才和她說了下連瑾的情況。

其實，程音在看到他的時候，心裡基本已經猜到連瑾沒事了。

不過，親耳聽他說的，到底更詳細具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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