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者剛剛說的話,你真是一點都沒聽進去!」
「咱們都是一個班集體的,又不是有仇,你怎麼那麼喜歡誣衊自己的同伴?說人家下毒,你有證據嗎就又在這兒胡說?!」
遊子吟性格就是直,所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她敢說。
她一說完,教室裡又安靜了。
新生們默不作聲,這次不打算站隊。但心底大多也都覺得,那毒,怎麼看怎麼像是程音弄出來的。
否則,她連毒劑成分都沒分析,怎麼可能研究出解毒方案?
只有是她自己弄出的毒,自己早知道成分,自己也早研究出瞭解毒方案,這才說得過去嘛。
宣清桐看著一個班的同學,心裡有些氣,忍不住皺著眉頭替程音說話:「自己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別人做不到。你們自己能力只有六十分,就去質疑別人的一百分?怪不得剛剛執法者生氣,我都瞧不起你們!」
新生們不太敢懟遊子吟,但宣清桐和程音一樣是名不見經傳,甚至還是個從五環來的鄉巴佬,立刻有人出聲反駁她:
「你一鄉巴佬憑什麼瞧不起我們?你自己是一百分嗎?我們怎麼就成六十分了?」
「就是,說程音音弄出毒劑的是郭雅麗,我們說一句話了嗎?你就在這瞎嗶嗶,搞得像你們做賊心虛一樣!」
沈瑤也說:「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不對勁!這能拿考試一百分打比方嗎?她要是第三天第二天研究出解毒方案,我們會多說一句?關鍵是她連毒劑成分都沒分析,就研究出解毒方案?要打比方的話,也得是比成她連考試題目都沒看,就考一百分吧?這種情況,不是作弊是什麼?類比下來,我們懷疑她自己弄出毒劑,有什麼不對的?」
宣清桐氣得咬牙,可她一張嘴,氣勢也弱,根本說不贏這麼多同學。
倒是沈銘,慢慢悠悠從自己的實驗中抬起頭來,聲音輕飄飄,漫不經心的,卻立刻讓爭吵安靜下來:「要我說,你們打得比方都不對。不如我也來打個比方——」
「話說有個農民,他做了個美夢,夢到自己當了皇帝,種地的時候,用的是金鋤頭。」
沈銘這話一出,沒人再敢吭聲,嚴珏也出來打圓場了:
「這位同學說得沒錯,研究藥劑這件事,始終是你們見識太少。我之前也說過了,投影熒幕上展示的,不過是一般流程。而真實的研究,它是一門藝術,並沒有人規定,不分析毒劑成分,就研究不出解毒方案的。」
「剛剛程音音同學去找茅導師借煉丹裝置,已經說明她的研究方案和一般流程不一樣。你們也沒必要以一般情況去推測她的特殊情況。」
說完這些,他神情又有些嚴肅,看著剛剛誣衊程音的那兩個女生:「你們是學生,不是不是警察不是偵探。這次中毒事件的起因,學校會調查清楚。我非常討厭你們爭吵的樣子,東大確實競爭激烈,但不要忘了,你們是同學!」
「別人班的都在羨慕嫉妒,a(5)班又出了個天才。你們卻沒有引以為榮,反而又一次懷疑自己的同伴!還好程音音同學不在這裡,否則,不知道該有多寒心!」
「你們,都好好想想吧。」
嚴珏說完,就出了教室,打了個電話。
其實對於程音音第一個研究出解毒方案這件事,他也挺好奇。
不僅是他好奇,許多大二大三大四的學生們也在好奇,包括藥毒系的導師們,也都好奇得不得了。
程音自己呢,她被馬麟叫去喝了半個小時茶。主要就是聊天。
說起來,她和馬麟見過次了,正兒八經地聊天,還是第一次。
他從這次解毒活動,聊到人生哲學。
程音算是感覺出來了,這位即將晉升為校長的副校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