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是自己的榮幸。他了解江湖中人的豪爽大方,重義氣,講交情,不重名分。尤其是豪俠人土,肝膽相照,平等對人。但小三子的話,一時間令也令他有點意外。
至於小旺、興嫂他們,真正是愕然了。稱自己的小主人為小三子或小三,這像話嗎?哪還有什麼上下尊卑之分?初時,他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的確,他們在接觸小三子時,感到自己新的小主人,毫無主子的架子,親切平易近人,這是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他們暗暗感到高興,感到標叔帶他們來投對了人,所以說話時也隨便了,但在稱呼上可不能亂了套。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章際說:“三少爺,你的心意我們明白,你將我當成叔叔,將他們當成了兄弟姐妹,視我們為一家人,這我們都領你的情了。但稱呼上可不能隨便,不然,就引起別人思疑了,在古州城也成為笑話。弄得不好,以為我們在欺主哩,恐怕就會有些打抱不平的人前來干涉了。”
興嫂也說:“是呀,不管三少爺稱我們什麼都好,我們都稱你為三少爺。”
小三子想不到一個稱呼,會弄出這麼嚴重的後果來,也不敢再堅持下去了,他笑了笑:“這樣,我只好當當三少爺了。”
珍姑娘說:“你本來就是三少爺嘛!怎麼是當的了?”
小三子又笑了笑,對章標說:“標叔,今天,你別的傢俬可以遲一些買,但最主要的是先買兩個裝貴重物品的鐵箱子回來,—個放在你住的房間,一個放在我住的房間。”
“三少爺這麼吩咐,我立刻去辦。”
下午,石師父叫來了幾個工匠和雜工來,首先修理小三子和章標所住的房間門窗,這些工匠和雜工便在原來的大廚房升火煮飯。章總管將大堂西側的一處廂房,作為石師父的住處和議事的地方。一座冷冷清清的大院,頓時熱鬧起來。
小三子仍住在自己原來酌小院中。章總管安排了興嫂、珍姑娘、小達住進內院的房間,由珍姑娘伺候小三子,興嫂和小達負責廚房的工作,自己帶著阿發、小旺進住了前院大堂後面一側的四合院。兩隻鐵箱子早已買回來了,一隻抬進了小三子的房間,一隻擺在章總管的帳房中。
是夜,小三子將章總管請到了自己房間,珍姑娘沏好一壺茶端上來。小三子說:“珍姐姐,多謝了!”
“哎!三少爺,你怎麼仍對我這麼客氣?這是我應該伺候的。要是這樣,我以後不敢給三少爺端茶送水了。”
“好好,我以後不客氣就是。珍姐姐,我有些重要的事和標叔商量,你在外面,暫時別讓人進來打擾。”
“是!三少爺。”珍姑娘給他掩上房門。
章總管見小三子這般慎重,心下困惑:三少爺有什麼重要的事與我說了?當珍姑娘離開後,便問:“三少爺,有什麼重大的事吩咐?”
原來小三子早巳從床下取出一陣風那一袋金銀和一大疊銀票,放進了鐵箱裡,現在小三子將它取出來,放在桌子上交給了章總管,說:“標叔,這是我風叔叔帶來的所有金銀和銀票,現在我全部交給你打理了,你用它來支付一切費用。你怎麼用,怎麼支付,都不必問我了,一切由你作主。”
章總管怔了怔,在燈下望著這一堆金銀和一大疊銀票,問:“三少爺,這有多少銀兩?”
“我也沒清點過,風叔叔說,大概有一萬一二千銀兩吧!”
章總管更愣住了。一萬多兩銀子,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自己過去所得的鏢,鏢車上的貨物,也沒有幾趟價值一萬兩的。就拿中州城的一些大戶來說,身家上萬兩的,可以說是屈指可數,不到十戶。這一萬多兩的銀子,除了修新大院的四五百兩銀子外,就是再僱用些家人,每個月開支也不過一百多兩,一年才一千多兩。一萬多兩,夠十年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