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可是說了:老虎的子孫根可是值錢的很吶。”週二狗指了指老虎滿是血汙的襠部。
“呦,還真是隻公的。”大毛湊近看了看。
一般的尋常人不知道這老虎的價值,他可是清楚的很,老虎全身上下虎皮是最貴的,有錢的達官貴人們喜歡的很,有時會出現一皮難求的局面。
但這老虎的子孫根,那些貴人們更是喜歡的很,即便是賣到藥鋪裡去也能換來大把的銅板,何況還有那麼大一副骨架,虎骨藥鋪也是收的,虎肉不值錢但也能便宜賣給吃不起肉的人們。
一念至此,毛大毛便有了一絲意動,隨機開口道:“這樣吧兄弟,三十灌實在是太高了,你沒看已經走了好些人了,這樣吧,二十五灌!我最多給你這個數了,再多老哥就無能為力了。”
週二狗扭頭看向一側的周不凡,周不凡點點頭表示可以,他真的是沒想到,一向老實巴交的二狗哥居然還有這一面,更令他沒想到的是這老虎居然這麼值錢,這可不是二十五,也不是二百五,而是二十五灌!
毛大毛將幾個同行拉至一側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終於幾人湊夠了二十五貫銅錢,雙方一手錢一手貨,錢貨兩清,各自離去。
至此,驢車上已經拉了整整三十貫錢,三十貫這可不是小數目,隨行的幾人既緊張又興奮,興奮是因為從沒見過這麼多錢,緊張也是因為錢多。
沒看到周圍人都死死盯著驢車眼冒綠光嗎?若不是光天化日的又在城裡,怕是早就一哄而上了吧。
與此同時,東南西北四個城門處,早有人盯在了此處,這些人有常年在此的流氓混混,也有過不下去的山民,他們不是山匪卻也幹著山匪一樣的勾當,為了一袋糧食就能殺人的存在。
‘嘰裡咕嚕’聲傳來,幾人的肚子開始了抗議,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早就到了吃飯時間。
“二狗哥,走,去天香樓,先去吃點東西。”周不凡對著趕車的二狗吆喝一聲。
“啥?天香樓?小凡算了吧,咱這還有乾糧,找個涼快地兒吃點乾糧就是,別太破費了。”老族長勤儉節約過了大半輩子,本著能省就省的原則趕緊勸說。
“是啊小凡,天香樓還是算了吧,咱就近吃點就是,又沒外人不必太破費了。”
“凡子哥,俺隨便吃點啥就行。”
幾個族人急忙出聲附和著,說不去天香樓,其實心裡還是想去的,去天香樓吃一回飯回村後能夠他們吹半輩子了。
周不凡擺擺手:“唉,大家聽我的便是,咱與天香樓有生意來往,去那也花不了幾個錢,再說了,咱帶著這麼多錢,若是去了別的地方,萬一叫人家黑了錢呢。”
言罷,幾人稍稍一愣,咂巴咂巴嘴一想也是那麼回事,這城裡他們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壓根就不熟悉,真要是進了黑店還真是一點辦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