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別人的狗?”
他目光投向劉宇,然後嗤笑的說道:“不,以前你不也是一條狗麼,只不過以前你的主人還在罷了”
“你!”
莊春秋被氣得面紅耳赤,只是北狐會已經消失是事實所在,他也無從辯駁,但想到劉宇的手段,也就心裡安心了不少,故而冷靜下心來,寒聲說道:
“你這隻黑老虎也不過是一隻暮年無齒之虎罷了,小心一著不慎,便是皮也會被人颳了去!”
“一條斷脊之犬,也敢在此狺狺狂吠!”
突然一名白鬚老人站了出來,他似乎是認得莊春秋,開口就直接嘲諷,然後巍巍然說道:“你再怎麼詭辯,都無法改變你是個失敗者的定論,就算是你找了另外一個主人,你以為。。。。。。你能做些什麼?我們的生死,還輪不到你說話!”
莊春秋在白鬚老人出面的時候就已經眯起了眼,這人他自然認識,可以說是自己在北狐會的生涯中最好的朋友之一,想不到如今竟然已經投向了黑虎幫,在聽到他的言辭後,莊春秋感覺頗為好笑,昔日怒罵黑虎幫所行之事之時何等暢快,如今卻又變作一條阿諛奉承的老狗躺在他人的腳邊。
他突然有些心灰意冷,自己所謂的江湖,不過是一樁笑話罷了,鬥了這麼久,結果發現一切都是笑話,無論是輸還是贏,都擺脫不了受制於人的局面,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徒添悲傷罷了。
“告訴我,我女兒在哪裡”
他面露平靜之色,說話間語氣穩定了許多,不在因為他人的話而動搖自己的理智,這一下莫說是幾名老人驚訝無比,便是站在一旁看戲的劉宇都十分驚訝,想不到莊春秋和人一番怒罵,竟然還提升了許多心境,
“只可惜,他不是修道之人”
默默嘆了口氣,劉宇直接走上前去,淡然的對著幾名老人說道:“他女兒在哪裡?要不你們放了她,要不。。。。。。我費些手腳”
劉宇的語氣並無傲氣,只是話裡的內容卻有著一股不容人反對的意思,在黑老虎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張狂無比,不把他們看在眼裡的行為,白鬚老人當即就臉色一變,急於護主的他立刻就怒聲說道:
“哪來的小娃娃,口不擇言,小心惹到黑虎幫,讓你全家都受到牽連!”
“呵呵”
劉宇輕聲一笑,卻見到黑老虎臉一沉,擺手示意白鬚老人退了下去,白鬚老人雖說很不理解,但幫主的話,他還不敢違背,只得怒瞪了劉宇一眼直接退到後方。
“敢問小友貴姓?”
黑老虎擺上和善的笑容,文縐縐的問了一句,他自然不是善良之人,只是倒在地上的幾名大漢讓他心生不安,再加上對莊春秋這人的情況他也算是瞭解一些,若是沒有依仗,莊春秋絕不可能直接走上門來,行這看似是送死之舉!
“免貴,姓劉”
劉宇淡淡出聲,對面的陰鷙老人立刻便回想起自己所知道的貴人名單,只是任憑他怎麼猜測,都無法知道任何一點有關於“劉”姓的訊息,倒是以前淮老曾經派人警告過自己不要招惹劉姓的一家人,莫非。。。。。。
陰鷙老人又仔細看了看劉宇,發現他不就是幾年前的那名少年嗎!心裡一驚,陰鷙老人眼神一凝,想起了這名少年還可能是殺死自己表親的兇手,但若是他真的是那名少年,自己莫說報仇,能否逃離死亡也都是未知數!
想到淮老勢力的恐怖之處,陰鷙老人直冒虛汗,他自然分得清輕重,表親多得是,沒必要為了幾個表親而斷送自己的姓名,於是他臉上又堆起了笑容,幾乎都皺成了一朵花,悻悻然說道:
“敢問劉小友和淮老有何關係?”
“。。。。。。”
劉宇沒有接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直讓他莫名其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