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頗為慶幸,正是大舅的當頭棒喝使得他清醒了一瞬間,也許是外公之靈在天上保佑,劉宇得以清醒過來轉而分析起一切的應由,直至後來與傀儡曹貫一番鬥法,終是將心魔引出。
從最近的經歷看出,心魔所代表的不一定是毫無靈智,只知道毀滅破壞的死物,反而像是一個完整的生靈,
“昔日心魔帶著我的悲念,殺念,嗔念和怨念。。。。。。從我身上脫離而出,究竟會是有何種在這片天地之中的因果?”
苦笑一聲,劉宇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野狐禪的無奈之處在這一刻顯現無疑,只能自己一步一步探索,無論是欣喜之事還悲傷之事都必須小心翼翼,正如傀儡曹貫神魂破滅之時送給他的一句話。。。。。。
“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突然,旁邊傳來一聲驚疑之聲,
“劉宇,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卻是坐在後面的金俊說了一聲,劉宇回過頭看見是他,輕輕搖了搖頭,便不再理會。金俊尷尬的閉上嘴,心裡已經生出了一絲怒氣。。。。。。這劉宇,實在是過於高傲了吧,性格說變就變!
想理會的時候便笑臉相迎,不想理會的時候,則是一聲不吭,這或許是一種無比高傲的行為,但對於而今的劉宇而言,不過是漫漫時間長河之中的蒜末小事罷了,隨心而為,無需做作。有人說修道者孤僻,其中的原因只是因為兩類人所思考的東西、所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罷了。
而劉宇,在經歷曹貫之事後,已不再生出主動交友的想法。
突兀的,一陣清風吹來,吹亂了幾縷髮絲,卻也拂動了窗前一抹人影的目光。一名中分男子走進了教室,他拿著一本名冊,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三個大字,
“許星火!”
而後他回頭,撫了撫鼻樑上的老花鏡,笑著說道:
“第二次和大家見面,這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哦。。。。。。大家叫我許老師就好。”
許星火在講臺上誇誇其談,劉宇卻不由得生出一股厭惡之感,許老師明顯就是笑裡藏刀之人,雖然一直都是面上帶著微笑,劉宇卻可以從他的眼神裡看出對待不同學生時的不同態度,
轉過頭,劉宇又看向窗外,卻是懶得再聽那老師的講話,正出神的時候,教室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位同學。。。。。。劉宇是吧,你在看什麼呢?窗外有金子?”
許星火踱步走來,臉上堆出一副不倫不類的嚴厲模樣,劉宇斜過眼看了他一眼,也沒站起身,淡淡的說道:
“大概是有吧。”
“額。。。。。。”
眼見劉宇毫無做小動作被抓時的窘迫之色,許星火臉色一青,板著臉說道:
“不想聽課你就出去!你父母送你來學校不是讓你混日子的,像你這種學生,來學校出了浪費家裡的錢還能幹什麼?站起來!”
劉宇終於是回過頭,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依著許星火的話站起身來,反而是笑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浪費家裡的錢?怎麼,你還能預知未來呢?”
冷靜的話語直逼得許星火一時之間竟找不出反駁之語,照他以前的經歷,普通的學生被他一吼往往是不知所措的站起身來,只是這一次。。。。。。他狠狠的說道:
“無理取鬧,你給我出去!”
四周的學生們都關注著這一場鬧劇,看著許星火的臉色由青轉白,劉宇竟好似沒有聽到一樣安穩的坐在椅子上,沒有絲毫動身的意思。許星火無奈之下只得指著劉宇說道:
“你是要造反是吧?信不信我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
“呵”
劉宇突然笑了,說道:
“請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