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覬覦,如今五族,又有哪一族當真爭氣了的?”
原虎疾步走上握著雷行雲的手腕輸入一股山神氣,探視的結果讓他心裡猛的一沉。不止外表,在雷行雲體內,肺腑經脈深受灼燒與冰凍兩重傷害,往往有的脈絡才被火毒燒灼,又被強行凍住,結果弄得亂七八糟,傷勢之重,讓身具山神氣的原虎也大感麻煩。
“怎會這樣?為何行雲體內會有冷熱兩種勁氣?”原虎吃驚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當初武神將霜雪珠給掌門服下,助他修煉烈炎經的時候,曾在臨死前,將自身殘餘真元輸入掌門體內。因霜雪珠寒氣實在太過霸道,因此這些真元就擔起節制寒氣的作用,以使掌門在烈炎經完全修成,融合霜雪珠寒氣以前,不會遭其傷害。但這次掌門強行釋出霜雪寒氣,令得本該慢慢融合的陰陽二氣瞬間放出,因積蓄已久的關係,威力絕大,掌門不能控制,才致使身體受到重創。”一旁照看雷行雲的宋蒼對原虎解釋道。
暫時無法可想,原虎唯有緩緩輸入山神氣,爭取先行護住雷行雲的心脈,保住他一條命再說。周源制止前來催促趕快離開的隨行軍官,反而命令眾人原地休息,以方便原虎為雷行雲療傷。
一直過了許久,原虎才長吁一口氣,結束治療。
“行雲的傷如何?”周源急切的問道。
原虎沉著臉緩緩搖了搖頭,知道山神氣的療傷神效,要是連原虎都這麼表示,雷行雲豈非…霎時間所有的人都勃然變色。
“你、你這該死的師父,你沒把道場掌門傳給我,怎麼就死了?媽的,那幫四腳黃鱔,老子去把東海填平,給你報仇!”燕九扶著雷行雲仍是半冰半熱的身體,氣急敗壞的站起,抽刀就準備去給他報仇。
“慢著,你幹什麼,誰說行雲死了?”原虎駭然拉住燕九道。
“你、你不是…那掌門傷勢究竟如何?”宋蒼大為奇怪,連忙問道。
原虎這才知道眾人會錯了意,他哭笑不得的道:“行雲性命已然無礙,但內腑受了無法想象的重傷,恐怕沒有一段時間,難以復原。而且…練武之人,經脈極為重要,現在損壞成這種模樣,就算復員,行雲能否回覆功力,也很難說。”
“一段時間,那是多久?”聽見雷行雲無性命之憂,周源總算放下心來。
“難說,如果是普通傷勢,再嚴重十倍,我也有信心五天內令其復原。但行雲的傷,是自身體內冰火兩種勁力衝撞而成,我只能醫治表裡,保住他的性命。現在他體內兩勁暫時形成一種微妙平衡,並開始自我修復,強行加入山神氣療傷,只會壞事。所以要想完全痊癒,還得靠行雲自身修復,這就需要相當長的時間。”
“糟糕……”周源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他現在所想的,是雷行雲傷重難愈,原本由他出任“軍勤總管”的計劃必然受挫,此次入京,難道會前功盡棄?
原虎明白他的意思,遂勸道:“王爺,此處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入城吧,安頓好行雲,再想辦法不遲。”
周源點點頭,一行人便在大隊界羅士兵的保護下,向希關而去。一路上週源都在悶聲不響的自顧思考,就在進城之前,他突然對原虎道:“山神,進城以後,你來我這裡,有些事,我想和你談談。”
原虎答應下來,周源又召來負責希關防務的鄭將軍,仔細詢問龍族搶奪兩艘軍艦之事。進城後,原虎為保險,再探查了雷行雲的傷勢一番,這才去找周源。
待原虎到來,周源屏退左右,等內房只剩他和原虎以及石煉三人以後,這才蔚然嘆道:“我已經問清楚了,此次襲擊老夫,除了龍族參與其中,還有朝中官員與其勾結。看來龍族已鐵了心相助傲來,有意染指我界羅。”
對這一點原虎倒並不吃驚,如果不勾結界羅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