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很快就會控制住。青夏站在人群之後,炎字營的親衛拱衛在她四周,看著一地或慘死或重傷的大漢,青夏冷哼一聲,不管是誰,這人還真是下了血本,她上前一把揪下那人蒙面的黑巾,抓住他的頭,狠狠的扯起,怒聲喝道:“誰派你們來的?”
大漢怒哼一聲,一口混雜著鮮血的口水就向著青夏吐來,青夏何等警覺,身體一側就躲了過去,只見那大漢面色鐵青,眼眶染血,嘴角紅腫顯然吃了苦頭,可是青夏眉頭一皺,只覺這人十分眼熟,心念斗轉,驀然大聲叫道:“是你?”
那大漢聽她所言一驚,登時瞪大了眼睛,可是仔細看了青夏兩眼,卻沉聲說道:“要殺便殺,用不著詐我,我根本就沒見過你。”
“你當然沒見過我,”青夏冷哼一聲,“可是我卻見過你,雲老身體可還康健,你家主子派你前來,簡直是自尋死路!”
只見男人瞬時間大驚失色,滿面驚恐。
青夏面色冷淡,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嘴角淡笑,好似將一切都瞭然於胸一般。沒錯,這人就是當初楚離登基之前在南楚皇城的小巷子裡,她遇到的一夥神秘人,她當時帶著面紗,同這個男子交了手。她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卻可以肯定不是南楚的人,當時聽轎子裡的人叫那名老者為雲老,這才說出來詐這個大漢。
果然只見那名大漢面色驚恐,突然一把張開嘴,面露決然之色,青夏一驚,喝道:“他要咬舌自盡!”
押著他的炎字營親衛手疾眼快,一把掐住男子的嘴,可是就在這時,一名西川舞姬竟然不知為何跑到人群之後,好像喝醉了一般衝到人群之中,嘭的一聲就撞在炎字營的侍衛身上。剎那間,異變陡生,那名大漢竟然霎時間好似泥鰍一般,掙脫束縛,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抽出士兵的長刀,一刀劈在迎面一人的肩膀上。刀頭染血,慘叫聲起,那人狀似瘋虎,奮起神威,竟然幾下衝出人群,爬上一匹戰馬,向著空蕩蕩的大街就疾奔而去。
青夏大怒,帶著幾人翻身上馬,揚鞭衝向西城門。
身後的人群仍舊沉浸在歡慶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人注意到後面的血腥異動。
秦之炎帶著大秦文武大臣站在東城門前,等待著最後一名貴客的到來,誰知半晌過後,一名斥候卻策馬而返,大聲叫道:“殿下,南楚使臣聲稱楚皇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前來賀壽,理應得到國君應得的尊重和儀仗,若是沒有皇上的親自迎接,楚人不會踏進咸陽城半步!”
眾人聞言一驚,只有齊安冷哼一聲,好似十分不屑,竟然等也不等,在大秦禮官的陪同下就當先進入了咸陽城門,秦之贏等大秦皇子連忙分出幾個陪同他進城。
秦之呈和秦之珉對望一眼,無不心下冷笑,秦之炎身負迎接各國貴客之責,若是不能妥善完成,要回去請秦王,就是無能的表現。
果然,只見秦之炎眼眸一轉,淡淡說道:“山不來就我,我等就去就山,父皇年紀大了,極少出宮,兒子效勞也是理所應當,楚皇現在何處,我親自去迎接。”
斥候朗聲說道:“城西三里外。”
秦之炎翻身跳上戰馬,對著秦廷諸位大臣們說道:“各位再此稍後,諸位弟弟跟我一起去迎接南楚大皇。”說罷,對著燕回笑著說道:“夜裡風涼,將軍不妨先回行館,今晚還有盛大的宴會,要為大家接風洗塵。”
燕回笑著說道:“還是算了,我坐了一天的車,正好活動活動筋骨,就同殿下一起去見見楚皇,湊湊熱鬧。”
“如此,有勞了。”
“沒關係,”燕回笑容燦爛,桃花眼眯起,含義深深的說道:“我天生就愛湊熱鬧。”
秦之炎一笑,一馬當先,帶著大秦皇子還有炎字營的一萬大軍,向著城西方向疾奔而去。
幾年的鍛鍊,青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