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著哭腔“最後是血流乾才死的,整個過程中,孫德一直在旁邊抽菸看著,因為動手的不是他,我們警方無權抓他。”
“我草!”凌天宇說道:“這不是公開和你示威挑釁麼?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雖然不是他動手,肯定是他安排的。”
“這我也知道!”黃偉說道:“但是沒證據……”
“打他啊!”凌天宇打斷黃偉的話,對於兄弟慘死的經歷,他也有過,義憤填膺的說道:“你們警察不是很擅長屈打成招麼?打服他。”
黃偉:“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要是個扒手、小偷的,屈打成招在派出所裡面還算常見,但是這個人不同,我剛才也說了,他和上官歐凱的關係不錯,我們抓了他可以扣留二十四小時,但是沒有證據又不得不放人,還有上官歐凱在那邊給我們施加壓力,我他媽的剛才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我這裡囂張的走出去的。”
凌天宇說道:“行了!偉哥我明白怎麼回事了,這事我去給你辦了,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以前說的啦吧,有些事警察是無法解決的,或許你們有一天會找到證據,但是那是幾年甚至十幾年就不一定了,你想要活的還是死的?”
電話那邊過了好久才有了回信,黃偉有氣無力的說道:“死的!”
凌天宇感覺到黃偉是真的被氣瘋了,一個敬業守職的重案組組長因為底下人當臥底被殺而暴怒的失去了理智,這也不難理解,兄弟如手,曾經飛車族的大奎被人砍死,凌天宇不也做出了很瘋狂的舉動嘛。
“搞定之後給你打電話!”結束通話手機,凌天宇轉身走進維也納酒吧,鬼手正在吧檯邊和何婉秋聊天,細長的手裡握著一瓶啤酒,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何婉秋在吧檯內算賬,和鬼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看到凌天宇回來,笑道:“宇哥我這裡可沒有香菸。”
凌天宇知道何婉秋在開玩笑,吧檯內什麼好煙沒有,說道:“我不是要煙來了,鬼手跟我走一趟,去辦個人。”
何婉秋警覺的問道:“宇哥你要……”
凌天宇說道:“沒事!很快就回來。”
鬼手仰脖喝下瓶子裡面的啤酒,跟在凌天宇身後出了維也納酒吧,這時凌天宇的手機來了彩信,出現兩章照片,第一張是德哥的,第二張下面有備註,是德哥身邊一個近身保鏢的。
沒過三十秒,黃偉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說道:“現在目標和他的近身保鏢正從滇池路返回官渡區,需要我幫你盯著麼?”
“盯著!”凌天宇說道:“我現在出發去滇池路,等我發現目標你就可以休息了。”
小蔡從維也納酒吧的廁所出來,走到門口正好看到凌天宇和鬼手在四處張望,問道:“怎麼了?你們要去哪?我送你們。”
凌天宇問道:“什麼車?”
小蔡指著路虎極光說道:“現在別的車我不開,就開這個路虎極光了,別看沒多少錢,但是被驢哥給我幾次改裝之後,我這玩意敢和坦克莊了!嘿嘿!有點誇張,自從上次之後,四個輪胎都換成軍用實心輪胎了,發動機加大了幾倍的馬力……”
“行了!”凌天宇從小蔡手裡拿過車鑰匙,說道:“你去和強子他們蹭車坐吧,稍後我再讓驢子給你改裝一下。”
“你們去哪啊?”小蔡看著凌天宇和鬼手上了自己的愛車,在下面提醒道:“宇哥你悠著點……這車……”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凌天宇已經開車跑出好遠了。
小蔡自己抓著後腦勺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想告訴你這車想不超速都難。”
黃偉和凌天宇的通話一直沒有間斷,時時刻刻的報告德哥的位置,凌天宇也來到了滇池路和廣福路的交叉口,車停在路口,按下車窗一隻胳膊搭在外面抽著煙,一個交警過來,敬個禮說道:“您好,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