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先生請你稍等,菜很快就會上來。”
女服務員禮貌性的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就轉身離開了。
“小雄,今天就我們幾個人幹嘛準備那麼多菜?”白芷有些嗔怪的問道。
“沒事的姐,不就幾個菜嘛花不了多少錢。”白雄一臉滿不在乎道。
“是啊是啊!”一旁的花金枝附和道:“姐姐,這點小錢對於我家來說算不了什麼。”
聽到白雄跟花金枝這樣說,白芷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不過此刻楊川心裡對他們卻很是不屑,暗罵自己的舅舅、舅母二人裝逼。
白雄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姐夫,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呆在那個破廠有什麼意思,每個月才兩三千塊錢的死工資。不如到我煤礦吧,輕輕鬆鬆一個月就有上萬。”
“對啊!”花金枝同樣滿臉炫耀的笑著說道:“姐夫,現在阿雄在煤礦一年下來有二三十萬的收入。大家都是親戚,你到我們家煤礦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楊烈翻了翻白眼回道:“我可沒有興趣去你們的小煤窯,你那煤礦連最基本的安全資質都沒有,要是去了你們的煤礦,誰知道有一天會不會被埋在裡面。”
聽著自己父親如此犀利的回答,楊川心裡忍不住笑著暗點一個贊。
聞聽此言,之前一直裝逼秀優越感的白雄受不了了。
“姐夫,你這人就是膽小。這年頭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只要有膽子什麼不能做、做什麼不能賺錢。我這個小煤窯雖然非法,但是這些年煤炭價格可是天天上漲。”
“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買車住別墅,而你就只能一輩子做苦力。”
楊烈聽著白雄這一頓冷嘲熱諷,當即站了起來臉色鐵青道:“白雄,做為你的姐夫。我最後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你現在能賺錢就很了不起,如果你不提高安全警惕,要是有一天你小煤窯壓死了人,恐怕到時候你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開煤礦的最受不了別人說自己煤礦會死人,所以白雄一聽這話頓時憤怒的站了起來。
“楊烈,你在胡說什麼!”
眼看自己的弟弟和丈夫就要吵起來,白芷立刻站了起來冷著臉叫道:“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幹嘛一見面老是要吵架?你們再吵下去,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見到白芷生氣了,楊烈和白雄兩個人冷哼一聲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坐了下來。
經此風波,餐桌上的眾人都顯得很沉默。
過了片刻為了緩和氣氛,花金枝笑著說道:“姐姐、姐夫,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咱家的展翅這次在學校期中考考了第八名,他的老師說只要展翅再努力一點就可以進重點大學了。”
聽到這話,白芷頓時笑著說道:“那就恭喜展翅了。”
一個身穿藍色牛仔褲、白色t恤的少年驕傲的說道:“姑姑,不是我跟你吹。現在燕大、華清這些學校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等高三畢業後我就準備去國外留學。”
花金枝也在旁邊笑道:“展翅說的對,我們早就已經準備送他去國外讀書了。”
看著白展翅一臉得意樣,楊川心裡很是鄙視。
說來白展翅還是楊川的表哥,現在在南江一中讀高三成績很是不錯,只不過這人跟他父母一樣都是勢利眼。平常就很瞧不起自己,所以楊川心裡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好感。
對這麼如此奇葩的一家人,楊川心裡有時候在想自己怎麼就跟他們做了親戚?
突然就在這時,白展翅盯著楊川笑著問道:“表弟,聽說前不久你們學校進行了市模擬考,不知道你這次考試成績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