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跑過去擋住房門,“我家夫人正在午睡,你們不能進去!”
午睡,中午還沒到呢,騙誰啊!
身後的丫鬟上前,把春水拉開,劉珍珍和劉珊珊走了進去。
屋裡藥味極大,兩人都拿帕子捂住了鼻子,轉過屏風,來到裡間,看到蘇慈確實睡的很沉。
對視一眼心想,這村婦不會快死了吧,聞了屋裡的藥味就喝一副藥了,這得多少藥才能有這效果。
蘇慈剛剛泡完藥浴,整個身子輕飄飄的非常舒服,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正睡的熟,這兩人闖了進來。
猛地睜開眼,把探頭看著她的姐妹倆嚇得驚叫出聲。
“誰讓你們進來的!”蘇慈冷聲開口。
兩姐妹花容失色,“你,好惡毒!”嚇死她們了。
蘇慈坐起身理了理衣,“有事說事,沒事不送!”
劉珍珍滿臉氣憤,“你真無理,表哥就沒教你規矩。”
蘇慈懶得搭理她們,對這樣的人,要麼說話懟死她,要麼不搭理。
費腦子和她們鬥智鬥勇,她得多閒!
劉珊珊:“青天白日關起門來睡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在你心裡把我表哥當什麼?”
蘇慈眯了眯眼,隨後笑了:“你說的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什麼?說來我聽聽,還有,你確定你想知道我把你表哥當什麼?”
劉珊珊:“你!無恥!淫蕩!”
蘇慈:“小小年紀懂得很多嘛,連我和你表哥的房裡事,你都要過問,到底誰無恥!誰淫蕩?”
“還有,於洛寒是我的丈夫,你羨慕不來的!在這個府裡,她只有我一個女人,我就是他的唯一,你們只不過是個過客罷了,有什麼資格和我叫囂。”
劉珍珍和劉珊珊氣的小臉漲紅,劉珊珊到底年歲小,開口說道:“看你還能得意幾天,你這個佔著位子不下蛋的母雞!”
“下不下蛋這個位置也是我的,那些想下蛋找不到窩的,只能乾著急!”蘇慈氣死人不償命。
劉珍珍拉住要暴走的劉珊珊,兩人快步離開。
“姐,你拉我幹什麼,我要好好教訓那個鄉野村婦,她好生粗鄙!”
劉珍珍冷靜的看著妹妹,“她一個無依無靠的村婦,仰仗的不過是表哥的寵愛罷了,她有一句話說的對,她的確是表哥唯一的女人,我們沒有叫囂的資格。不過,很快就不是了!我要讓表哥親自把她趕走!到時候再看誰有資格!”
劉珊珊看著劉珍珍,眼裡全是躍躍欲試,“姐!我們能不能教訓那個村婦,就看你的了,你要努力啊!”
劉珍珍小臉一紅,表哥不回家,她找誰努力,只盼著表哥趕緊回來。
……
“她們太過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春水氣的罵罵咧咧。
蘇慈不以為意,這才哪到哪,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有激起她們的勝負欲,她們才會想方設法把自己送到於洛寒的床上。
於洛寒和吳佩儀難捨難分,她倒要看看,沒有她蘇慈,他們能不能終成眷屬,亂吧亂吧!都亂了才好!
劉珍珍沒有白白期盼,因為於洛寒真的回府了。
於洛寒沐浴後,帶著一身水汽便被許氏叫到了榮安院。
先是抱怨蘇慈不敬婆母,她受了委屈,又是罵蘇慈沒良心,有幾個臭錢六親不認,不把舅舅和姨母放在眼裡,還欺負兩個嬌弱的表妹。
於洛寒聽得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蘇慈的性子確實乾的出來那些事,可應該也沒有許氏和姨母母女說的那麼不堪。
這些人都是什麼品行,他還是知道的,只是心裡不由得怨怪起蘇慈來。
人還是那些人,為什麼以前能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