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變成了流氓打架,那麼之前所付出的一切不都打了水漂了麼?”
宮琳捋了捋被湖風吹亂了的頭髮:“這不就是在賭嗎?我們賭吳東城定然不會報警。”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有信心?”
“這是老五對我做出的保證,具體是什麼原因,老五不願意多說,我也不好多問。不過我想,葉兆祥是內科出身,跟道上的人牽扯不多,但吳東城是外科出身,認識不少道上的人,想必跟道上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好吧,我想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朱小君俯身拉起了放在水中的魚簍:“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今天是我的夜班。”
宮琳睜大了眼:“你要把這兩條魚帶回去?”
朱小君也睜大了眼:“不帶回去?在這兒生吃?”
宮琳嘆了口氣:“放了吧!你想吃魚,等到了城裡,我請你。”
朱小君扭頭看到了宮琳停在遠處的那輛瑪莎拉蒂:“哦,我明白了,你釣魚就是個娛樂,重過程而不看結果,因為你擔心這魚會弄髒了你的車。”
宮琳收拾了漁具,走在了前面:“其實,我根本不會釣魚,今天還是我第一次呢!”
朱小君嘿嘿一笑:“這麼說我很榮幸哦,我居然佔有了你這樣的大美女的第一次。”
宮琳呸了一口:“彭州近千萬人口,就數你朱小君的臉皮最厚。”
等上了車,走在了路上,朱小君對宮琳說出了他的計劃。
“你已經跟葉兆祥聯手了,那麼就這樣下去好了,只是今後再做什麼事的話,最好先跟我商量一下。我呢,去幫吳東城對付葉兆祥。這樣一來,只要我們兩個配合好,那麼他們就可以在這場爭鬥中保持了一種勢均力敵的平衡態勢。我估計,這種態勢只要能維持住一兩個月,那麼腫瘤醫院的諸多專家勢必會被不同程度的捲進這場爭鬥中來,這已是時候,醫院必然會發生內亂。而內亂一旦出現,那麼離你們唐氏所期待的場景也就不遠了。”
宮琳一邊開著車,一邊認真的聽著,待朱小君說完了,她轉頭看了眼坐在副駕位子上的朱小君,笑道:“我果然是閱人無數,慧眼識珠。”說著,又瞄了眼正得意的朱小君,宮琳戲謔了一句:“這個珠可不是夜明珠的那個珠,而是老母豬的豬!”
朱小君嘿嘿一笑,回敬道:“你跟我聯手,那叫近朱者赤,這個赤可不是紅色的意思,而是赤/裸/裸的赤。”
有了具體的計劃,而這個計劃似乎可行性極高,宮琳的心情也變得明朗起來,一路上跟朱小君有說有笑,轉眼間,便進了市區。
一進市區,朱小君便要求宮琳停車:“我就在這下車吧,打輛計程車回醫院好了。”
宮琳明白朱小君的用意是為了安全,也就沒多說話,把車停到了路邊。
朱小君到了醫院的時候,剛好是白夜班交班的時間。
奇怪的是,白班的醫生卻不見了蹤影。
朱小君晃悠到了護士站,巧合的是,值小夜班的護士剛好是許月。
“許仙女,白班的醫生呢?怎麼連個人影都不見了呢?”
已是初秋的季節了,天氣並不怎麼熱,再加上病區裡還有中央空調,朱小君在t恤之外罩上了白大褂都不覺得熱,可許月只是單穿著一件護士服卻熱的滿頭大汗。
朱小君在叫她的時候,許月正忙著趴在桌上寫著什麼。
“別來煩我,都忙死了!”許月連頭都沒抬一下,沒好氣地回了朱小君一句。
朱小君卻一點也不生氣,磨蹭到了許月的身邊:“仙女也會生氣啊?我還以為只有王母娘娘才會發火哩!”
許月抬起了頭,一副可憐委屈的樣子:“你說我倒黴不?但凡我夜班,不是急診手術就是搶救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