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落崖了。”雖然這不是實情,但也差不多了。
暗算?落崖?
眾人第一個聯想到了殺死秦壽和姚進,以及空明方丈的那個兇手。於是眉青派掌門人眉子青立刻就問:“盟主可有看到兇手的真面目?男的?女的?”
連無赫若有所思地望向眉青派那一堆女弟子:“女的。”
眉子青臉色霎時蠟白,身子搖搖欲墜,險些站不穩。
“盟主,雲初君是否和你一道?”
他忽然從座上起身,一直看著眉青派:“她的確和我一起。我希望有些人不要打著正派的旗號濫殺無辜。”
啊?眾人驚悚了,來回各看,難道兇手不是邪戰,而是我們這些人當中的?!
正在這個時候,邪戰一行人也回來了,正收拾包袱準備離開劍人山莊。
“不知道尊主為什麼那麼急,明天走也可以啊,今天離開劍人山莊回到相思門都晚上了。”一顆頭顱貼著門框探進來,雨來眼神很幽怨,“我們在崖邊待了幾天,都沒好好睡上一覺。”
又一顆頭顱探進,“尊主的衣服好破,怎麼也得換身衣服再走吧,就這樣穿出去,人家以為我們相思門窮得揭不開鍋,很沒面子啊。”
一人在兩人身後輕輕飄過,很無力地把臉貼在牆壁上,嚥了好幾口口水,憤憤咬指:“等雲夙老尊回來了,我一定要告訴他,尊主老虐待我,不給我飯吃!”肚子好餓,為什麼最近他像個孕婦一樣越來越會餓了……
第三顆頭顱疊在下面兩顆人頭上,道:“我們要體諒尊主,看尊主的樣子,應該是嚇出來的,我敢肯定,此時此刻尊主的心裡一定在胡思亂想小姐和連無赫在崖底幹了什麼。”
這時,房裡頭收拾包袱的人猛地轉過臉來,面帶春風溫暖大地般的和煦笑容。
“還不快去收拾包袱,不想吃飯了?”
風去第一個跑回房間,其餘兩人愣了一愣,跟著迅速回房收拾包袱,只有靳曜沒走,問:“尊主,難道放過那四個女賤人,就這樣走了?”
邪戰這才停下收拾的動作,看了看倒在床上呼呼睡覺的雲初君,只有半根袖子的手臂上留下了不少細細的劍傷。雖然這些傷口算不了什麼,但是看起來很討厭,很令他憤怒。
傷小君君者殺無赦!
他笑得很沒溫度:“統統宰了。”
靳曜愕然,沒那麼嚴重吧?距四年前那個企圖強佔小姐的猥瑣男人,尊主已經好久沒殺過人了……
“等等!”房裡的人又吩咐,“宰之前,先玩幾下。嗯……是吊起來拷打一頓,還是剝光衣服抽鞭子呢?”
靳曜提醒:“尊主,她們是姑娘。”
“姑娘啊……”尾音拖得意味不明,邪戰摸了摸下巴,“看在姑娘的份上,留她們點尊嚴,就撥了她們的臉皮罷。”
呃?!撥臉皮?都沒臉了,還叫留尊嚴?
邪戰大魔頭通常不魔,遇到雲初君就成狂魔。
“愣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去!”
靳曜小心翼翼地問:“……尊主的意思是,讓我去做?”
眼神輕輕地殺過來:“難道是本尊主?”
他很後悔,後悔沒跟著回房收拾包袱,後悔提建議,眼神哀怨地看了一會兒房中的人,很無力地回了房。
邪戰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著疲憊沉睡的人。
少女的臉色有些蒼白,盡顯倦容,她翻了個身,臉朝他,迷迷糊糊地夢囈著:“……大叔,好想你。”
邪戰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伸出手去摸她的臉,然後俯□,用額頭抵住她的,又用唇細細地親吻她的臉頰,她的鼻子,她的眼睛,還有她柔軟乾燥的唇。
直到唇瓣變得溼潮火熱,他才稍稍退離一點兒,輕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