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快點把我教厲害點。”
“你當練功是種空心菜啊,一天就長一茬。我告訴你,只要開始跟我練功,累了苦了你別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也別想,什麼你都得老老實實受著。要不然,師門規矩可不是擺設,到時候你別又說我沒提前告訴你。”
“知道了。真是,越來越囉嗦了。”
說著話已經到了藏鼎洞前,除了青雲宮的道士和胡陽他們,其他人都往洞口擠,好險洞口夠寬,又都有武功在身,倒是沒出什麼事。胡陽他們最後進去,一進洞就聽見白天放的驚人之言,好險沒摔一跟斗。
“真人,只要你答應把這尊大鼎買給我,錢絕對不是問題!”
“老四,我沒聽錯吧,老白想買梁州鼎!”
“我聽著也是這話,應該沒錯。”
“那他是來鬧的吧!”
“應該是吧。”
白天放壽眉抖得跟搖擺機一樣,把胡陽看了一眼兩眼三眼才忍著沒發火。
“真人,據我所知,梁州鼎在青雲宮中數百餘年,對青雲宮並未有任何積極或者消極的影響,梁州鼎對青雲宮意義不大……”
“奇了怪了,要是意義不大,人家能累死累活把梁州鼎藏在山洞裡。瞧瞧這山壁,這洞口,洞外面,沒有一點痕跡,你都看不出人家當年是怎麼把這個龐然大物搬到半山腰上,然後再搬進來的,這得用了多少心思才能做到這個地步,還說什麼意義不大。再說了,就算真的現在意義不大了,憑什麼又非得賣給他,放開讓遊客來參觀,那錢還不是跟水一樣流進來,要多少沒有。”
有了胡陽的話,郭鵬現在真的是報仇來了!一句句說著,那叫一個痛快!
“年輕人,你太放肆了!”
“哎喲,你老人家別生氣,我閉嘴我閉嘴,你慢慢談生意啊。”
郭鵬一下閃到胡陽背後,胡陽笑眯眯地和白天放對視,愣是看得壽眉老頭先轉過頭去。
“白先生之意,老道已然知曉。不過老道有一事告訴白先生,梁州鼎乃是青雲宮先人所遺,歷代先人耗費無窮心力守護,絕不可能讓此鼎離開青雲宮範圍。”
道清真人依然是淡淡的說話,可一口唾沫一根釘,毫無商量的餘地!
白天放終歸沒有再說,嘆了口氣,便帶著白宇告辭離開。雖則二人都沒回頭,可胡陽分明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對他和郭鵬的一股強烈敵意!
“欺軟怕硬?你們可得把眼睛擦亮啊。”
等那爺孫倆走了,道清真人跟唐三花走了過來,說道:“白先生欲買梁州鼎,老道如何也不會答應他,二位又何苦去得罪他呢。”
“就是,白天放這人是個小心眼,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你們這樣得罪他,往後可得小心了。”
“他敢來,我就讓老四收拾他,看他能怎麼樣,對吧老四。”
郭鵬說話輕佻,胡陽卻是鄭重,對道清真人和唐三花說道:“有勞二位前輩擔心了。之前白宇敗在晚輩手上,晚輩就已經與那爺孫二人結仇,剛剛得沒得罪他們結果並不會改變,不過是他今天找上門還是明天找上門的區別。”
道清真人和唐三花聽了都無言以對。以白天放睚眥必報的性格,事實正如胡陽所說。接著兩人又和胡陽說了會話,話裡話外都在探聽胡陽的師門來歷,胡陽心說,你兩個原來早就認識勾搭上了,留住我就是為了打探我的虛實,累不累。沒說兩句,他就出洞給兒子換尿不溼去了,讓兩個老頭算盤落空。
至於洞裡的其他人,沒了犯人的傢伙,連王虎都規規矩矩,全神貫注注視著梁州鼎。沒過多久,覺意大和尚提出想在洞中多留一段時間,參悟禪機,道清真人這次沒那麼好說話,當場就委婉而堅決得拒絕!
覺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