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見過蕭王?”程柏溪聽了她的話,對這個蕭王很感興趣,他到底是被冤枉的還是真有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自然見過,我母親,家婆和蕭王妃,側妃很是交好,女眷們經常去王府聽戲,打牌,賞花”說到這些又是一陣難過,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這些單純的娛樂活動也被說成了,女眷們的勾結”本想不說了,又想起程柏溪問的是蕭王,只好又提了幾句“蕭王這人風姿卓越,人中龍鳳,知人善任,高瞻遠矚,文武兼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是什麼?”這樣的人還有缺點? “太過仁善,殺伐不夠果斷,他一直主張施行仁政,以仁治理國家” “對於一個君王來說,太仁慈了也不好啊” “所以,他成了犧牲的那個人,就連兄弟陷害,他也沒想過互相殘殺去報復兄弟” “這麼樣的人才能得民心啊” “是啊,得民心才會引起別人的妒忌” “是陷害蕭王的那個人做了皇帝嗎?” “你說禹王,沒有,蕭王還有一個最忠實的王弟,贏王爺,最後他做了皇帝,給蕭王爺報仇,殺了禹王” “這叫善惡終有報”程柏溪聽了這些不禁感慨,“好人得人心啊,還好有這個贏王爺,才讓蕭王爺大仇得報,可惜斯人已去” 項麟還想說下去,突然想到明天還要進決賽,打住話題“該練琴了,雖然我當年沒能參加比試,心中一直有個遺憾,不過你能奪魁,我也就算了卻了心願了”項麟說完把琴塞給程柏溪,又說:“找你的那兩個人真的是很認真的在找你” 程柏溪拿著琴,聽著項麟說的話,並沒有太認真的往心裡去,管他是什麼人呢。 第二天悅滿樓大廳裡早早的就聚滿了人,大家都在等待著今天的表演,今天的比賽很是慘烈,只要進了決賽就能獲得蓮燈,表演的再精彩如果進不了決賽,那也只能默默的回家。 孫妙妙是第一個表演的,仍然是唱曲子,不過她歌喉清澈婉轉,自是贏得了一片歡呼的掌聲。 程柏溪是第八個,剛上臺的時候程柏溪坐定,看到臺下有的在交頭接耳說話,有的在喝茶,有的在嗑瓜子,還有的在對鏡整理發冠。 程柏溪不懂音律,試試琴絃,開始撥動,一開始錚嗡一下,音調稍低,沒能引起大家的注意,臺下的人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水的喝茶水。緊接著一陣戈戈的馬蹄聲,交頭接耳說話的耳朵動了動,喝茶的端著茶水的手懸在半空,嗑瓜子的把瓜子放在嘴裡,忘記嗑了。 腦海中浮現出刀光劍影,江湖恩怨,不問情仇的鮮衣怒馬的少年郎,戰群妖,最終背劍一世逍遙,一曲《紅塵笑》結束,大家還意猶未盡。 程柏溪謝禮的時候全場寂靜無聲,這時人群中一個掌聲響起,這孤零零的掌聲像一個引子,接著全場響起了噼裡啪啦的掌聲,久久不歇,大家被這首曲子點燃了心中的激情,誰沒有一個江湖夢,可惜身份使然,生活使然,不能闖蕩江湖,在這首曲子裡極盡臆想。 程柏溪在下臺的時候看到人群裡兩個特殊的人,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一身白衣,他關心的似乎不是程柏溪,而是他身邊站著的男人,看到程柏溪後坐輪椅的男子回頭看著輪椅旁立著的男人。 那個站著的男人一身青色衣服,長身玉立,此刻正死死地盯著程柏溪,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說。 他們倆既沒有鼓掌,也沒有太沉浸曲子中,而是盯著她,迎上程柏溪的目光,他們沒有躲避,目光倒是光明正大。 程柏溪看著兩張陌生的男人面孔,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們,她也不卑不亢毫不客氣的看向他們。那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先忍不住,驀地捂嘴笑了,他一笑說不出的魅惑,程柏溪不明所以的睥睨著他。 那站著的男人也不氣惱,他推著輪椅上的人向程柏溪走過來,好奇心驅使程柏溪停下來想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知道他們並無惡意。 “你叫程柏溪?”站著的男人看著她,試圖看透她的內心,“我叫程柏河”程柏河眼神清澈,說明他是一個坦蕩蕩的人,對於他的唐突程柏溪並不厭煩,反而有一種親切。 原來是名字差不多,害程柏溪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