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宮主又凝神想了一會兒緩緩道:“聖女門自從脫離本宗以來,雖然屢屢和本宗為敵,但是畢竟還是本宗的一個分支,她們中間的許多人也對本宗懷有好感,認為本宗是她們的母宗,如果有可能還是希望能夠重新加入本宗。可惜這樣的有識之士畢竟還是少數,大多數的人仍然堅決反對與本宗修好。由於有這樣的意見分歧,聖女門內部自然也是內鬥重重。這種爭鬥雖然持續了多年,但是由於主張與本宗修好的人始終佔少數,雙方實力相差懸殊,所以一直都沒有鬧出什麼大事。可是近年未情況卻發生了變化,由於整個聖門派系的實力,無論是本宗,還是顯宗和聖女門都在下降,所以主張和本宗修好的人在聖女門中是越來越多。隨著這一派人力量的增強,聖女門的內鬥也就愈演愈烈,逐漸被雙方公開,大有重蹈聖門隱、顯二宗分家之覆轍的趨勢。”
江寒青見聖母宮主說到這裡就沒有說下去了,便自己接著道:“那是不是前不久聖女門內部的大內訌,就是因為雙方之間的分歧終於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而引起的?”
聖母宮主點頭道:“根據本宗得到的情報。兩個月前聖女門在一次大會上因為是否與本宗聯手的問題發生了爭執。雙方的意見相持不下,發生了劇烈的爭吵。
最後終於忍不住有人抱先出手了。結果一場大會便成了突發的大火拚。如今的形勢下,主張與本宗聯合的勢力已經壓過了傳統的。憎恨本宗的保守力量。一場內訌下來,反對與本宗聯合的聖女門眾幾乎被殺了個精光,據說只有寥寥二、三人在負了重傷的情況下僥倖逃命。而支援與本宗攜手的一方也是傷亡大半。這場內訌的慘烈絲毫不亞於當年聖門隱、顯二宗的血戰。如今的聖女門實力是大受損傷,比之內鬥前恐怕是隻有三分之一還要弱了。”
江寒青恍然大悟道:“那天我看到的那個門主應該也是支援與本宗聯合的一方的吧?難怪她那天來和兩位宮主商量合作的事宜!”
聖母宮主點點頭表示江寒青的判斷絲毫不錯,說道:“那天我們兩宮宮主已經和對方商議好了具體合作的事項。不過現在暫時還不準備告訴你。等到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的。”
江寒青聽她說得如此坦白直接,自己哪裡還能夠再說點什麼?唯有點頭應是。
突然想起到這裡半天了卻還沒有見到神女宮主江曉雲的面,江寒青不禁感到有點奇怪。
因為一般來說有什麼事情出來見江寒青的都是神女宮主,而聖母宮王是不會露面的。如果聖母宮主露面,那麼神女宮主必定也是跟在旁邊的。而今天這種只有聖母宮主出面的情況。江寒青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好奇地左右張望了好半天,江寒青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心頭的疑問,向聖母宮主問道:“大宮主,今天在那麼沒有見到江宮主啊?”
聖母宮主微微一笑道:“怎麼?你就這麼急著想見曉雲?她就真的那麼讓你難忘嗎?”
江寒青尷尬道:“大宮主,您誤會了!我只是感到有點奇怪而己,怎麼今天就大宮主您一個人在這裡啊?以前我見您的時候,江宮主都是在旁邊的啊!”
聖母宮主將臉一板,冷漠地回答道:“神女宮主出去辦事情了!你又沒有告訴過我們你這位江大少主要來看我們這兩個老太婆啊!當然只剩下我一個人看家了!怎麼還要怪本宮接待不周?”
江寒青聽她這麼一說,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過來確實是一時興起,並沒有提前通知過兩宮宮主。
哈哈乾笑了幾聲,江寒青連聲向聖母宮主表示道歉。
聖母宮主臉上卻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帶著一點奸詐的味道向江寒青道:“青哥兒,你要向我道歉嗎?那可要看你是否真的有道歉的誠意了?”
江寒青自然知道她那笑容裡面代表著什麼童思,卻裝作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