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這個德行,就算是長得再漂亮,平日裡再怎麼想追她,這個時候,也都沒那個心思了!一個潑婦,誰願意幫她,誰願意要她啊。
陳雪靜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啪就是個一個大嘴巴。打得女孩兒和眾人都是一愣。她冷冷的說:“盧麗麗,你還要不要個臉?我弟不願意搭理你,你還來勁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再抽你幾個耳光,好好的讓你清醒清醒。跟個潑婦似的,什麼素質!”
盧麗麗哭了起來,卻又不敢大聲哭。她哭著說:“是他先罵我的!”
梁曉雨也忍不住了,問道:“我弟罵你什麼了?”
眾人一見兩個大美女都挺身而出,為這個“弟”出頭。頓時都有一種被雷劈中的感覺。尤其是男人,都羨慕死了這個新來不到兩天的傢伙!他也忒強悍了,別人兩年沒幹成的事兒,他兩天就給都搞定了,真是個神人!
盧麗麗也有些傻眼了,她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有兩個全校都赫赫有名的美女護著,看這個趨勢,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勝算啊。這會兒,她有些後悔了,這個巴掌,白捱了,還丟了好大的臉
………【第五二七章丁香花】………
後,還是石連春出面調停了這個事情。雙方誰也不再繼續挑釁,心裡頭憋著氣走了一路。
說憋氣,其中並不包括黃祥雲。他的肚量還沒有小到和一個潑婦般的女孩兒計較的程度。可是看到梁曉雨和陳雪靜都氣呼呼的樣子,他有些暗怪自己不該說那句話。
一個小時之後,黃祥雲第一個走出了文化宮。他坐在了文化宮外面的椅子上,嗅著紫丁香微苦的香氣,等著其他人出來。
第二個出來的,是石連春。他笑嘻嘻的走到黃祥雲的身邊坐下,問道:“怎麼樣?”
黃祥雲拿出了桂花煙,遞給了石連春一根,自己拿上一根,先給他點上,然後自己也抽上,吐了一口煙,才說:“一般。石哥,你怎麼樣?”
石連春搖頭說:“我更不怎麼樣。我不喜歡寫命題的東西,喜歡隨心所欲。來這裡純粹是應付事兒,沒想過要拿什麼獎。”
黃祥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伸手從身後的樹上摘下一朵丁香花,輕輕的嗅著,慢悠悠的抽著煙。
石連春也不再說話,掐下一朵丁香花,塞進嘴裡,慢慢的咀嚼。突然輕輕的吟了一詩。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著
冷漠悽清,又惆悵。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地,
像夢一般地悽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飄過這個女郎;
她默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裡,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