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飛宇前面3排的座位上,正有兩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在聊天。
“老張,想不到你也在飛機上,對了,我聽說你這次去明濟市,不是跟新成立的飛青集團商量合作事宜嗎,事情談的怎麼樣了?”其中,一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男子好奇問道。
在金絲邊眼鏡旁邊,坐著一位禿頂的男子,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張。
明濟市?飛青集團?
陳飛宇一愣,想不到坐個飛機,都能聽到有人提起飛青集團,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說明韓木青將飛青集團管理的相當不錯。
只聽前方老張嘆了口氣,道:“唉,別提了,我前兩天直接找上了飛青集團的總裁韓木青進行商談,想要讓她把部分份額的藥品,放在我們藥廠中進行生產,結果,那娘們說我們藥廠資質不夠,當面給拒絕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想想就來氣!”
老張名叫張安,是玉雲省永古市一家藥品生產商的老闆,聽說明濟市新成立的飛青集團資金雄厚、前景光明,便動了心思,想要從飛青集團分一杯羹,這才前往明濟市找韓木青商量合作的事情,結果被拒絕了,自然心裡憤憤不平。
眼鏡男愕然,隨即笑道:“那倒是可惜,我聽說韓木青那女人雖然年輕,可是在商界上一向自視甚高,而且美豔絕倫,天生一副勾人樣子,不過從沒見過她,也不知道真假。”
張安嘿嘿笑道:“這倒是真的,你還真別說,韓木青還真是天生一副勾人的模樣,那臉蛋兒、那身段兒,活脫脫的一個狐狸精,我估摸著,明濟市上流社會不少大佬都上過她的床,不然的話,韓木青她年紀輕輕,而且沒什麼身份背景,怎麼能做到斥資上億的飛青集團總裁?要說後面沒貓膩,我老張說什麼都不信!”
他被韓木青毫不留情的拒絕,現在汙衊起韓木青來,自然也是毫不留情。
眼鏡男猥瑣地笑道:“聽你這麼一說,那韓木青不就是個高階交際花?嘿嘿,我還真有些羨慕那群能跟韓木青上床的人,這樣一個人間尤物,品嚐起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
“嘿嘿,誰說不是呢,只怕是個男人都會羨慕。”老張附和著笑道。
當下,張安和眼鏡男火熱地聊起來,汙言穢語層出不窮,當然,內容都是關於韓木青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陳飛宇耳力何等聰慧,將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
他眼中閃過一道厲芒,突然打了個響指,喊來空姐要了三瓶葡萄酒。
柳天鳳一直在想著“傳國玉璽”的事情,見到陳飛宇一次買了三瓶紅酒,不由無語道:“幹嘛,你就算想喝酒,也沒必要一下子買三瓶吧?”
“這一瓶自然是喝的,開啟它,待會兒我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已經給我倒了一杯酒。”陳飛宇不由分說,將一瓶紅酒給了柳天鳳,語氣不容拒絕。
柳天鳳小聲嘀咕,切,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連開紅酒都要女人給開。
她嘀咕歸嘀咕,還是老老實實把紅酒接在手裡,問道:“那剩下兩瓶幹嘛?”
“自然是用來打狗的。”
陳飛宇冷笑一聲,拎著兩瓶紅酒,向前方走去。
柳天鳳一愣,看著陳飛宇動作,心裡一陣奇怪。
“兩位剛剛是在討論飛青集團的韓木青總裁嗎?”
陳飛宇拎著兩瓶酒,來到張安和眼鏡男的跟前,嘴角還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
張安和眼鏡男好奇地打量了陳飛宇一眼,確定從沒見過這個清秀的年輕人。
“不錯,你有什麼事情嗎?”張安忍不住問道,同時心裡嘀咕,他和眼鏡男的聲音已經夠小了,竟然還能被陳飛宇聽到,真是奇怪。
“巧了,我也認識韓木青總裁。”陳飛宇嘴角依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