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相信有我的安排,溫婉肯定不會出事。在我的要求下,羅峰還通知了他的手下,命令他們在這段時間內,無條件的聽從我的命令。結束通話電話,我把注意力放到了葬禮上。
陶虹還趴在棺材邊上。哭的死去活來,李隊的目光,同樣自始至終沒有從陶虹的身上挪開。我的心情有些凝重,透過數次接觸,我越來越發現李隊的厲害之處,我還是發現,我從前還是有些小瞧了警方。
沒過多久,段力的屍體,被埋進了墓穴裡,地填平之後,墓碑被立了起來。人慢慢地都散了。最後只留下警方的人和我陪著陶虹。陶虹抱著墓碑,一直不願意鬆手,等天終於黑了,陶虹才終於在幾個警察的勸說下,被他們帶了回去。餘嗎吉圾。
陶虹還是被帶回了自己的家裡,李隊依舊留了那兩個警察陪著陶虹。自從在陶虹的家裡發現了暗道之後,李隊就對陶虹的安危特別關注,如果不是因為小地方,警力不夠。李隊可能會派更多人保護陶虹。
在帶陶虹回去的時候,李隊三番四次,讓陶虹跟他們回派出所,在派出所裡住兩天,但是陶虹卻始終不肯,她說只想一個人待著。我本以為李隊會至少再多派一個人去保護陶虹,但是李隊並沒有這麼做,他也沒有把原來兩個警察當中的女警換成男的。
李隊的決定,被我看在眼裡,我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天徹底黑了下來,我去了一趟溫家,溫家人聽了我的話,不敢再私自外出。又聽我說溫婉可能有危險之後,一大堆溫家人,全部都擠在溫婉的房間裡。
溫婉在這個時候,終於醒了過來,聽說自己的母親也死了,溫婉哭了一會,最後拉著溫叔的手,請求他放她上山,讓她和修聞完成陰婚。當天,我們去陰婚堂的時候,羅峰的手下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一封信,信上讓溫婉拜完堂之後,割腕自殺,躺到棺材裡去。
很明顯,對方想要讓溫婉死。所以,放溫婉上山,不再只是意味著她會許配給陰人,更意味著溫婉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溫叔的眼淚也掉了下來,但是他卻說了一句讓人非常心寒的話。
溫叔說,溫婉是溫家的落花洞女,早就被神給眷顧了,絕對不可能再許配給其他人,更不會許配給已經死了的人。溫叔告訴溫婉,讓她不要想不開,說整個溫家,都要需要靠她和神的恩澤,重新光復。
在這個時候,溫叔還是沒有把溫婉當成自己的女兒,而是把溫婉當成了光復家族姓氏的工具,這又怎麼可能不讓人心寒。羅峰聽了,憤怒異常,他拍桌站起來,怒喝:&ldo;什麼落花東女,溫婉不能嫁給死人,但誰說溫婉不能嫁人了?&rdo;
羅峰的話,聽在溫家人耳中,絕對異常刺耳,一時之間,羅峰又和溫家的人吵了起來。溫婉只是一直哭,溫婉的情緒很複雜,看上去像是心灰意冷,又像是麻木。我提醒羅峰之後,羅峰才注意到溫婉。
羅峰坐到溫婉的床邊,讓她放心,說絕對會好好保護她。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溫家人也不再多嘴,案子沒有破,溫家人也睡不著,大家全部擠在一個房間裡,我看大家都累了,讓羅峰的手下去準備了一些吃的東西。
拿進來的時候,大家都不願意吃,我勸大家都吃一點,否則根本沒有力氣跟兇手鬥爭。在我的再三要求下,羅峰和其他人,才多多少少吃了點東西。確認每個人都吃了東西之後,我才替大家關上門,離開了。
我又去了一趟陶虹的家,陶虹的家裡,一點光亮都沒有,想必是已經睡下了,我揚著嘴角,獨自到了房子後面去,那個暗道,已經被封上了,我四處看了看,在附近看到了幾道人影。
他們藏的很隱蔽,但是還是被我發現了,我也沒有去揭穿他們,因為我知道,這是李隊安排的人。我越來越佩服起李隊來,他的心思,僥倖被我看透了,但是其他人,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