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都以泰坦命名,他們供奉的神明就是勇武好鬥的烏蘭諾斯和以智慧和博愛著稱的蓋亞女神。
好景不長!我們已經知道,現在的世界是光明神治下的世界,在這個極富侵略性的宗教最初登臨統治地位的時候,所有的異端崇拜都是他的敵人(現在也是一樣)儘管我們已經無法知道的確是一位統治泰坦的王者從羅曼引進了光明神教,但從早期的傳教士的語錄裡,我們依稀能夠看到神教與本土信仰的妥協。
長牆被儲存下來,但前提是泰坦人不再祭拜;烏蘭諾斯和蓋亞是泰坦祖先的傳說也被保留下來,但前提是泰坦人必須在教堂進行禮拜。似乎,這一切都是泰坦民族能夠接受的條件。所以,或者說是很大程度上,最初的羅曼教庭就賜予自己的北方近親以神聖之名,不過當然,還有一個重大的原因就是羅曼帝國迅速衰落,泰坦人的國家成為新的世界中心。
再後來,光明神教越來越深入人心,從一個民族的血肉融入骨髓,古老的異端崇拜就在文明和信仰轉移的雙重壓迫下消散無形,熱鬧了幾個世紀的都林斯托馬爾長牆漸漸被人遺忘了。風化、農墾、造田、放牧,再加上本民族不斷對外界的侵略和擴張,一段輝煌的歷史就塌陷了、拆毀了、沒落了。而泰坦人並不認為這是褻瀆了祖先,在他們眼裡,長牆的現實意義還不如一座堅固的可以用來抵禦德意斯野蠻人的要塞。隨著邊境線不斷向四方推進,長牆失去了它最後的防禦意義,當泰坦帝國早期的交通工程全面開始的時候,一個民族被現實化了的脊樑就四分五裂,取而代之的是早已深入民心的精神——泰坦民族的自信心和自豪感。這是風吹不倒、火煉不化、歲月也帶不走的民族意識。
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引出一個人!加里寧舒曼,伯爵、中將,泰坦近衛軍首都戰區總排程官。就是這個人,為龐大的帝國近衛軍進攻叢集劃定了出擊鋒線,鋒線所在的位置就是南起基倫布波村、繞經卡爾查克特村、北至斯卡曼特拉村,全長達三十九公里的一段都林斯托馬爾長牆。
現在,我們不去探討把衛國戰爭中決定一切的一次衝鋒設在泰坦民族崛起的訊號標上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故使然,我們先了解一下加里寧舒曼這個人。
在世界上的許多行業裡都有排程官這個職位,比如說港口排程官,負責船隻的進港出港和停泊;渡口排程官。負責航運安排和渡船的工作日程;驛館排程官,負責通訊聯絡地先後和驛馬的出行;戰爭排程官,這個職位的許可權就有點模糊。但在泰坦近衛軍行之有效地戰爭機器裡面,排程官就是負責排兵佈陣、隊伍先行後進的那個部件。他地權利比帝國攝政王稍小一些、比戰場指揮官稍小一些,除此之外,他凌駕於所有人之上!就拿加里寧舒曼伯爵來說,《泰坦衛國戰爭史》給他的定語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戰爭建築師”而且我們相信,所有熟讀那段歷史或是研究過卡爾查克特戰役的人都不會否認這一點。
事實上。加里寧舒曼伯爵的地確確是一位建築師,正經八百的都林大學建築學院畢業生。在戰前,他在都林有一家專門為大貴族和富商巨賈服務的建築師事務所,儘管他的事務所多半隻是做些莊園別墅之類的小工程,但在泰坦建築行業裡,由
舒曼伯爵設計的專案無論是在建築構造、施工工藝還是內部裝修、庭院佈局這些方面都顯現出不同於歷史上任何流派和藝術思潮的大膽、細膩、以及令人歎為觀止的瑰麗。
所以,在正當壯年的安魯大帝和他那位年輕貌美的維多利亞皇后考慮遷都維耶羅那地時候,皇帝的大家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由加里寧舒曼建造一座全新地、龐大的、世界上最為華麗的宮殿。
不負眾望,加里寧舒曼利用一生中的最後二十一年設計並督造了大阿格麗爾斯水仙宮,即安魯國家宮。一個現世中地花的海洋、謎的宮殿。不過當